☆、第18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2(2 / 4)
不给钱还难看,他许是觉着我“烂泥扶不上墙”,瞟了我一眼,目光游走与四周,乃道“你们这新房倒是羡煞了我这旁人。”
我本就疼得心窝窝更疼了几分,咳了一阵,方喘上气回他:“你懂个甚?我这乃是忍辱负重、韬光养晦。那日我本只想做个脸上长颗痣的媒婆,奈何命运多舛,那幻妖公主竟早也与媒婆对调了身份,我便误打误撞成了那公主,再惨不忍睹地成了这新娘子。”
佩玖似乎被我的舍身取义感动得不行,盯着我看了许久,长叹了一口气。对于我受伤没人仗义相救这件事我很是苦恼,按戏本子的套路,理因有盖世英雄从天而降救我于水深火热中,然,从始至终只出现妖后一人,且还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又想起佩玖这几日许是已与芜荒“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受这点伤委实不值一提。问人隐私并非君子所为,然我也并非君子,是以我便问:“我看那芜荒对你乃是‘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这些天……”
佩玖坐在床榻边上的身子晃了晃,默了半响后,忽然笑道:“我寻思着以后若是非得成亲的话,必定是因我一贫如洗,如此一来便会收到彩礼无数,往后便不用与你在宋山脚下摆摊算命了!”
我忍住剧痛吞了口唾沫,这是我的师兄,一声声“朽木不可雕也”的叹气不晓得他懂否。佩玖与我道,他能进无花宫乃是托芜荒的福,无花宫里因半月后的琉璃宴需要购进大量的酒。
芜荒本想捏个诀将那酒凭空送进无花宫,却被佩玖止住,道他需要进来探究探究我安好乎,能吃乎,混得顺利乎?是以,便扮成了运酒小厮混了进来。不料我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场景他无缘瞧见,却正好见我狼狈不堪地躺在雪地之中,此乃天不助我也!
我顺带与他协商了半月后的作战计划,说到那麒麟神兽下玄月会去执念山悬崖边听佛祖参禅时,佩玖若有所思地眉头紧皱。我寻思着许是同我一般不解那么远它们竟能听得见?我安慰他此等高深莫测的佛法非我等这般凡夫俗子能懂,劝他莫要再苦脑。一阵寒暄后,他嘱咐我好生养伤,此番他故意只送了一半的酒进来,待下次再借故送酒来慰问我。
佩玖临走之际,留了许多好药给我,有师傅自玉山带回来的玉山露;有佩玖重游故地自昆仑墟带回来的飞舞流光……我口服了些,便沉沉睡了去。
这一睡,那周公竟托了个梦于我,那场景有些熟悉,满山的青色助余花海好似在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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