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札(2 / 5)
”
华凌无语看着他:“……”这岂不是问了一句废话。
某人似乎也不是为了等她回答,继续道:“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华凌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莫不是楚江跟他说了什么。
华凌按了按太阳穴,以手支撑着坐起来:“本来没有,被你一吓也吓出病来了。”
姜彧果然炸毛:“我好心守着你,怎又变成吓你了?”
华凌不鸟他,撇开他径自下床,更衣,下楼。
姜彧默默跟了上去。
华凌扫了一眼积了层薄灰的药堂:“我睡多久了?”
姜彧道:“减去我醒来之前的时间,两天。”
姜彧从袖子中拿出一只符纸鹤,递给华凌:“姓楚的让我交给你。”
华凌回头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你先替我收着。”
姜彧拉过她的手,强行放入她手心。
华凌:?
姜彧脸转向一边,轻声道:“万一下次我又……回到剑里。你可自行叫那姓楚的。”
华凌笑了笑,不再推辞,将纸鹤收入怀中。
华凌道:“这几天可有客人找我?”
姜彧:“有。都被我打发走了。”
华凌:“……”
姜彧不耐烦道:“我告诉他们你病了,让他们找别的大夫去。”
华凌点了点头,举步走出药堂。屋外阳光明媚,天色湛蓝,连一丝云也没有。
华凌抻了个懒腰:“这趟出诊着实累人。”
姜彧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之前那个病人……”
华凌回头笑道:“你说贺先生?我已让楚江帮忙祛除了疫气,又开了个调理的方子,送到疗养院去了。我们这里地处偏僻,条件不好,而且这个小药庐也没有疗养的条件。”
姜彧显然没听懂:“疗……养院?”
华凌拍了拍额头,是了,不管姜彧学的有多快——他醒来毕竟才仅仅两个多月,还有好些语言和事情没教过他。
华凌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环境好,适合养病的地方。那边有人成日看护着,不用担心病人出状况。”
姜彧面瘫状,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姜彧沉默片刻,突然想起重点:“那姓楚的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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