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榴州军来(4 / 8)
”的一声砸在草地上,树上才落下几个人影,整齐划一地跪好,一声不吭,却从背影上都可以看到他们的愧疚。
“属下来迟,请主上责罚”这样的话,在谢宁池这里,没有一丝效力。
若是错了,小便将功折罪,大就万死不复,再没有二话。
放在往常,谢宁池比他们手脚快,在他们赶到之前毫发无损地拿下了反贼并没有说什么会被称为“大过”之处,但眼下……傅挽的手臂还伤着。
谢宁池深吸了一口气,“有多少人?”
几个天字卫们来得稍晚一些,自然遇上了在外围的一些榴州军,甚至擒住了一个小头目,从他口中撬到了不少消息。
一切起因,还是在肖平身上。
当时他被天字卫带走时,曾于榴州军里的一个副将打过照面,当时因着谢宁池的吩咐,天字卫也未曾多想,只遮了肖平的脸告诉这是主子要用的人,哪知那副将与肖平擦肩而过时,在他手上留了一点东西。
一丝不注意看,根本看不见的淡黄色的线。
明黄是皇帝独有的颜色,而黄紫两色都未皇室所拥有,能次之用浅黄色的人,只有仅此与小皇帝的,当朝的辰王。
“染了”时疫的肖平被送回到后山时,的确已经气息奄奄,再也不能开口叙述他这一日的遭遇了,但是他手里藏着的那根线,被那漠北夫子发现之后,立时就引爆了。
有了蛛丝马迹,谁也不是个愚人。
家国仇恨相加,又是在被他所掌控了的地盘上,纵是心底里还残留着对谢宁池屠戮全族的惧意,漠北仅留的一丝狼神血脉又怎么能够再忍气吞声。
连再喘口气都不曾,化名为北莫的漠北夫子就干了一件和肖平差不多的事。
他用余持重用了一幅画和日后的高官厚禄从宁国公世子那里换来的兵符,调遣了就在书院外的榴州军,下了只可错杀,不可错放的重令。
也是在下令的那一刻,从来宝贝那块兵符,不敢擅用的北莫才知晓,他险些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包了饺子。
倏忽之间,只差了一个早已被余持重买通了的副将。
而他绑那根线,也只是因了认出少主,知晓谢宁池要对余持重下手,才想提醒一下少主,可以与他求救,他是自己人。
不是自己人,怎么敢在谢宁池要隐藏身份时,还巴巴揭露他的身份。
而与余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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