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5)
源。
我哑了,虎哥拿着他的酒瓶碰了一下我的,又说:“狗子,你跟我也有七八年了,我也一直拿你当兄弟。我知道你胆小,怯场,可我从来都没怪你,谁他妈的都怕死。但是我们在基层混的,始终都要挨刀,总有一天真会死。我们必须往上爬,才能过安稳。”
他顿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再酝酿了一会,终于开口:“上面给你什么任务,让我去做。”
你丫以为我想干呀,可这是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而且事成之后第二个人会不会依旧知道,我也不确定。我依旧打着马虎眼:“真的是踢我上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纳闷着。”
的确,我跟虎哥八年了,我可以不对林天豹讲什么义气,但是我得对他们讲。前提是,我要活着,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虎哥傻笑,那像是在笑我傻,他说:“狗子,你妈妈的,喝高了,我这么能打,也没见上面有踢我上位的意思,就你?打架往地上一躺,再抹点红药水就能上位?”
我钻牛角尖解释:“说不定上面看我有经商能力呢。”
虎哥大笑着,张大嘴:“哈!你?经商能力?给你十万块钱,让你提着在大街上走,你手都发抖。”虎哥又豪饮一口,不过明显酒瓶里面只有几滴。
“说吧,上边哪个瞎了眼的混蛋,他妈的让你去干人。”
我说:“虎哥,你喝高了,我叫顾子浩。”我抢过他空空的酒瓶。
虎哥抗议性地争执空酒瓶,但还是被我得逞。他开始大嚎,还带着丝丝硬声:“他妈妈的,你说我诚诚恳恳,辛辛苦苦为帮会尽心尽力干了几十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没苦劳也有疲劳吧……”他硬声的时间更长了。
或许他在酝酿下一组成语和谚语:“他妈妈的,林天豹就不肯给我一次上位的机会,我他妈去工地搬砖块,搬个十几年也能买套房子。我跟他妈妈的和胜和图了个啥?图纹这么一个蚯蚓?”
看来虎哥的才华横溢,已经江郎才尽。他露出左肩,指着上面的青龙:“我妈妈的现在还住敬老院,他妈妈的,我不如加入新义安,当卧底去。”
我被这系列妈妈的给说糊涂了,但大脑短路式地接收了几个词‘他妈妈的林天豹,他妈妈的和胜和,加入新义安,去当卧底。’就凭这几个词虎哥就犯帮规了,但我无心思去揭发他。
都是他妈妈的,除了我们是后娘养的。我对面那个养妈妈的男人已经停止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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