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卸了郦海瑶的妆(求月票)(2 / 11)
许久,心中暗道:果然比起东越的男子,这西凌男子看上去伟岸多了。
兰天赐刚从军营里出来,骑了两个时辰的马,一身粉尘,致了谢良媛的闺房后,便自行脱去外袍,扔在地上,里头一件雪白的劲装长袍,衬得年轻男子身形越发颀长。
谢良媛想去衣柜找一件他搁在这里的衣袍给兰天赐换上,还未转身,便猛然间被人抱个满怀。
谢良媛被被抱得死紧,稍稍鼓起的胸脯被他压得微微发痛,两人身高差距过大,谢良媛觉得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都费劲,索性跟无骨的鱼般,任由他撑住她的身体。
兰天赐正值热血,虽然回回无法做到彻底,也是食髓知味,就是分了片刻,也觉得辛苦,一回到皇城,连回宫沐浴也省了,直接策马到了谢府。
此时,谢良媛一身正式的宫裙,兰天赐甚至懒得解她腰间繁琐的腰扣,双手直接从她宽袖探进,握着她的纤细的手臂,轻抚着,继而缓缓向前,绕过腋下,直到他心之所望。
年轻男子火热的掌心温度,一寸一寸地熨过她的身体,谢良媛双膝直发软,若一池春水般,绵若无骨。
“别亲这里,会弄出痕迹,一会我还要见人呢。”好不容易挣出点力气,小手推着俯在她颈上的脸,声音娇喘连连,吐着令他血脉喷张的语声,女儿身体那浅淡芳香,甚至耳鬓一缕不听话的发丝,都在纠结着他、缠绕着她,让他挣不得,离不开,让他越发不想去赴宴。
近来,他已经无法一个人在宫中就枕,就算是午时小憩片刻,闭了眼,便觉得鼻息间全是那种湿黏着情欲的味道,教他辗转反侧,不得一丝的安宁。
他是医者,知道这是属于男子精力过旺,却无从疏泄的原因。
噬吻中,突然,兰天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之味,心头一怵,猛地抬头,倏地捏住她的唇瓣,迫她张开口,谢良媛懵懵憧憧中睁开眼便看到一双嗜人的目光,在她口腔内象是找什么,最后直接伸了手指探了进去,她“咿咿吖吖”几声,弄不清发生什么事,兰天赐已然嘶吼出声,“青荷、青竹,滚出来!”
青荷青竹听到动静,慌忙推了寝房门进来,尚来不及开口,帝王已然爆怒出声,“你们今天给她吃了什么?”
青荷被兰赐一双淬了毒的双眸震住,她从不曾见过帝王如此暴戾的一面,以至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倒是青竹冷静,马上伏首回话,“回皇上,今日六小姐饮食如同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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