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的宠物(2 / 4)
白猿鼓着鼻孔哈哈几声,当着我的面从身旁古树的树洞里抠出个两指宽、一指长的小木片插在雪上,又就着插入的位置团了个硕大的雪球,扬手向我扔来。
雪球正正打在我前胸,一时间雪沫四散,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跳脚大叫:“倒霉猴子!有种你站着让我打!”说完又是摩拳擦掌,暗地里却将那木片偷偷塞进右手手套戴好。
趁着叫骂的当口,我在手套中简单婆娑一遍木片,感觉到一面上刻着三个字,应该就是药先生传递给我的消息了。
我顿时激动不已,心情振奋得仿佛地下党终于找到了组织。嘴上叫骂得更加起劲,内心却道阿四我爱死你了,下回给你找个母猴子配对!
白猿完成了传递任务也是振奋非常,对着我又是呲牙又是捶胸,嚎叫得比我还响。我不肯服输地跟它一边比着嗓门一边打着雪仗,直到时典憋不住进来找我,我俩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论资排辈起来,它也算是我前辈啊!
时典看着我直笑:“瞧小姐这满头的汗一身的水!快些回去换衣裳罢,别再冻着!”
我点头答应,又冲白猿放话:“死猴子!这场子我会找回来的!”
时典大笑:“还以为小姐少年老成,原来也是童心未泯!”
我也笑:“在人前须得顾及脸面,在畜生面前可不必管这么多。这雪仗我也是好久没玩,若不是这畜生皮糙肉厚,我早赢了它!”又稍敛了笑容央道,“求长老千万别将我的丑态传出去,只说你来我往了三四个回合便好,多了我也嫌丢人呢!”
时典笑着向我眨眨眼睛:“小姐之命,在下莫敢不从。”
当下出林返程不提。
我伏在昆仑奴背上,右手手指不住摸索着木牌上刻的字迹。虽只刻着寥寥三个字,因字体不同,我摸起来十分费劲,待到快到山顶时才分辨清楚:第一个是小篆的藥字,第二个是楷体的藥字,第三个则是行草的药字。
药药药?
我还切克闹呢!
我啼笑皆非,趁着从昆仑奴身上下来的当口将木牌藏在靴筒里,心里一个劲的琢磨:药先生就算再怎么欠,也不至于麻烦自己的前宠物传个rap来消遣我的,因此虽然这三个字相同,但每一个字应该都有对应着各自的意思才是。
我双眼放空,在脑中重组三个药字的样子,发现第三个药和药先生平时的画押差不离,和前两个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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