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的同门(2 / 5)
概因为肉太松的关系,他时时刻刻都是一副睡不醒的表情,其余的神态则全部被完美地遮掩住,乍一看与迪士尼动画里的杜皮杜宝父子十分形似。然而看久了便能发现,他那双细缝一样的眼睛中不时便有精光闪过,像是后台一直有程序在高速运行。
能信任他吗?
药何涣切完左手脉象,又垂着眼慢吞吞地向我伸手道:“请小姐换另一只手。”
我心一横,将木片握在手里伸了出去。
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他看到木片果然一愣,飞速瞥我一眼之后,手指夹住那木牌一勾一带,牌子便悄无声息地滑入他层层大袖之中。整个动作不过眨眼之间,竟比着药先生还要熟练三分。
我一颗心彻底放进肚里:木牌离了我这儿,就算他想反咬我一口,也是死无对证了。
刚刚背着教主大人接受了敌方情报,这位药堂主却没半点慌张的意思,动作反而愈发从容,他迅速做完望闻问切那一套之后,便起身恭谨向门外道:“教主放心,小姐不过是体表虚热,亦微有些水土不服的症状,若是不想用药,多将养几天也就好了。只是小姐天生体寒气虚,阴阳不调,若是教主同意,属下想以推拿针灸之法为小姐调理寒热,滋阴补阳。”
东方储在门外笑道:“那便要看情儿的意思了。待她将养几日调理妥当之后,不妨去你那儿试试,若她忍得了疼还好,忍不了就算了。”
药何涣慢吞吞拱手:“听凭教主吩咐。”
我一脑袋问号:东方储这话啥意思?联系上下文来理解,是食物的健康无需挂心让她过好最后一段日子,还是老子的家事不用你管千万别把我闺女的健康状况泄露给外人?
果然是领导,打机锋都打得这么高深。
我晃晃大头表示晕的慌。晕了一会又慢慢释然: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又何必急着下什么结论?晚上几日未必就会性命攸关,若是操之过急,反而容易落得个引火烧身的下场。
于是暂且将重重疑问压下不提。
过了几日,东方储果然着人送我去找药何涣。
药堂的大本营却是在另一座山里。与集市的两层不同,这里的天顶和地上全都用泥抹平,充作会客厅的小间竟比东方储的住处还奢华些,地上全铺着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脚感极好。
我一边踩着玩一边默默同情东方储:武功高有什么用?一教之主又有什么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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