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的积淀(2 / 5)
出来,一个个叠在桌角,又一股脑扫到地上,脸上仍然带着笑“女孩儿家家的,带这些药做什么呢?一旦纸包破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说着又翻了翻包裹,最后只是抽出一件上衣一条裙子递给我:“其余的你也用不着,就先交给我保管吧,省得上去之后手忙脚乱,再落了什么。”
我垂下眼皮,适当地表露出几分不满:“墨叔多虑了。”说罢接过衣服挡在身后,低着头红着脸匆匆上楼,将少女恐怕被大姨妈染了裙子的心态演绎得淋漓尽致,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才恢复本性,在房里转着圈地寻摸可以用到的东西。
过不多时,店伴便将水盆毛巾和床单剪刀送来,我谢过他之后关门落锁,迅速脱下旧衣,用剪刀一点点挑开边角缝着的棉线,从里头夹层拆出一件式样相似、颜色却不同的衣裳来。
裙子也是同理。
幸亏我小时候和婶婶学的女红还没忘,瞧这针脚又结实又好拆,哪能看出来是我临行前一天用一个时辰仓促赶就的?
我将两件拆出的衣裳穿在里头,外面又套上墨潜找给我的衣服,将换下来的旧衣藏进床底,又特地把床下的灰尘扫出来一点痕迹,做出我匆忙爬进床底的模样。
衣裳弄好了便轮到床单。我将床单叠了几叠,飞速剪成条又迅速系成一条长绳,捅破窗纸之后将一头牢牢拴在靠近折页的窗棂上,另一头绑住屋中的圆凳凳脚,用床单垫着小心地推开窗,仔细观察外头地形。
为了和清净的考虑,客房一般都不会选择在临街的那一面开窗。还好这间客房在“一般“范畴之内,房间的窗户向着天井,虽是二层却也颇高,底下有一间柴房和一间类似于杂物室的小窝棚,角门则是开在这间房的同一侧。
大概因为正是饭点,天井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屋瓦上晒太阳。
可真是想睡觉碰着了枕头!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好运,紧张得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生怕猫跑了,赶紧将刚刚顺来的腊肉摊在掌心,一手圈在嘴边轻声学着猫叫。
亏得我在药王谷时经常和数字党们玩在一处,于召唤动物方面积累了一定的经验,那肥猫听我叫唤,抬头又看到我手中的腊肉,当真慢悠悠地踱过来,站在窗子斜上方的瓦片上歪着头看我一会儿,突然一个纵跃跳进房中,围着我伸头要食。
我赶忙蹲下,伸手在脸上使劲胡噜了一把,将腊肉换了只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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