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的恩怨(5 / 7)
”
我也缓缓道:“在教主心里,是一个女人重要,还是两个早有异心的老男人重要?”
他陡然眯起眼睛,手指再次扣住我喉咙:“这是你最后一次用她来威胁我,下次你若再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闭了闭眼睛:“从今以后,谢如期以教主为马首是瞻!”
东方厉冷冷道:“别让我后悔!”说罢扔下我,向身边人冷声吩咐,“她既喜欢做药人,便将她和那药人关在一处,着四人日夜看守!”
又向身后人怒吼:“跟我走!”
一队人马仿佛潮水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我迷迷糊糊地被两人架起,脚不沾地地向后山拖去,打开铸铁的牢门,齐齐松手,给我来了个肚子向后平沙落雁式。
原来住的药人正缩在墙角按脓包玩,见我进来先是一缩,后来看清了人,又冲我嘿嘿一乐,黑灰的牙口仿佛多年的食人族一般,邪恶而又阴森。
我有气无力地翻身坐起,倚在墙角愣愣地瞧着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药何涣说,毒药有可能让我的心智变得迟缓。
那药人一边瞅着我,一边将脸上的一颗脓包嗤地一声按爆,喷出一滩脓水打湿前襟。
东方厉说,若是留下我,他必须杀了对东方储过于忠诚的老一辈。
药人胡乱擦了擦脓包,又从地上捡起个草棍,装模作样地剔着牙。
药何涣曾说,聪明又不够聪明才最是危险。
我索性躺倒在地,仰面看着坑坑洼洼的石顶,一时间脑海中繁繁杂杂,好像什么都想过一遍,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药何涣那张老脸。
药何涣见我醒了,便松开我手腕淡淡道:“能将救你回来,也是万幸。”说罢又看一眼身边奉药的侍从,道,“粥。”
侍从依言从食盒里取出一碗白粥,药何涣将我垫高一些,接过粥碗,刮了一勺粥喂我:“吃完了粥,就把后续的药吃了吧。疼肯定还是会疼,但你这一条命算是保住了。——教主要你好好休息,说关于你的归宿,他还要好好考虑一番。”
我点点头,几口喝尽白粥,又将粘黑腥臭的药汁一饮而尽,看着药何涣眨眼睛。
药何涣亦看着我:“还有事?”
我笑道:“没有。”
他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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