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的地盘(1 / 5)
因为我心怀鬼胎,程铮又有意试探,二人之间的交流就有了些鸡同鸭讲的味道。
他说两年前曾有人顶着程念筝的名字向正道传递消息,武林盟多亏于此才能顺利创建,我说墨潜等老一辈在新教主继位时已然随东方储而去,现下新一代领导班子正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他说武林盟现下小有规模,再部署个一年半载便可举正道之力将魔教彻底根除,我说魔教这两年在中原的势力又有所增长,而且听讲东方储当年在中原还存了些家当没有见光,也不知道现下有没有落在东方厉的手上,若是有,可甚是麻烦。
他又说四年之期转眼将至,若谢如期还不来找他,他就杀上魔教,纵是豁出性命也要问个明白。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我却情不自禁一缩脖子,半晌方讪笑着冲他抛了个不伦不类的媚眼:“相公说什么胡话呢,我就在你身边,你还要找谁去?”
他看我一眼,半晌无声叹了一口气,道:“天色不早,睡吧。”
我眨眨眼睛:“睡哪?”
“卧房。”
“你床上,我地下?”
程铮看着我,突嘲讽一笑:“既是夫妻二人,自然应同床共枕的,再分床上地下,岂不生疏。”
嗷?!
同床共枕!
耳鬓厮磨!
情意绵绵时**一下,做点害羞的事!
我那怀春少女的小心肝当即克制不住地狂跳一气,然而几乎是立刻又发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只得砸着嘴沮丧摇头:“我身怀剧毒,相公你与我同床共枕的话,不怕我毒死你么?”
他不置可否,攫住铁链拉起我走到房门口,伸手隔空一推,我便被他掌风送到了床边:“躺下。”
我扭头眼巴巴看着他:“我身上带毒,就算沾在床单上要不了命,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要不然,我还是睡地上吧?”
他将之前绑我的那件深衣扔给我:“裹着。”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怔怔看他转身走到桌前坐下,铺开纸笔奋笔疾书,心下不由又是一阵怔忪。一忽儿有冲动拎着衣服披上他肩头,再顺势绕着他脖子索要一个吻,一忽儿又懊恼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与他重逢,本姑娘相貌欠奉,身怀剧毒,连趁他不查偷个香都是奢望。
思及此又是叹息连连。药何涣始终是魔教的人,即使他曾用唇语告诉我可以在四年之内散尽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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