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的利器(5 / 6)
色。
他总算露出一点焦急慌乱的神情,垂目沉思片刻之后,低声吩咐那人道:“你控制速度,务必六日内赶到!”
披甲人答应一声,双手牵着丝线清啸连连,那群呆鸟当即拼命扑腾翅膀,勉力飞翔。
我心中焦急,却也知道现下不宜再多说什么,只得装出一副恹恹的样子伏在毯子上装死。
到得傍晚,披甲人果然操纵鸟群在一处院落中停下,我仍旧是半死不活的模样,连晚饭都省了。
乐进又选了一人补充进飞行队伍,再吩咐当地分舵的三名女弟子形影不离地跟着我。
我在心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如今已过去两天,待明天我骗乐进发出第二枚三火令,再等个一两天,我便要差不多准备跑路了。
这些扁毛畜生飞得太快,程铮恐怕一时半刻赶不上我,但若我再不跑,待入了魔教的势力范围之后便悔之晚矣了。
就算不能成功脱逃,拖延些时间也是好的。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身在曹营心在汉。
主意打定,我又装作有气无力的模样干呕不止,边吐边指桑骂槐地哭嚎了半天,这才仿佛倦极,歪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催促着乐进发出第二枚三火令。他似笑非笑地端详我半晌,终还是在上毯前一刻让披甲人招来海东青,任我将竹筒封好发了出去。
鸟群起飞之后,我再次哭闹不休,乐进这次却淡定许多,甚至还叫那披甲人先升高滑翔半晌,再降低高度让我喘口气,而后再升高。
我暗骂不已,心说姑奶奶再忍你一天,本姑娘明天起就不伺候你了!
当晚从皮毯上下来时,我整个人仿佛都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乐进指使着分舵的郎中强掰开我嘴灌了些米粥和参汤之后就再不管我,任我瘫在床上呻吟不休。
我趁机偷了郎中的钱袋。
次日清晨,是同行的教众将我架上的皮毯。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毯上,有气无力地问乐进:“我们非得飞吗?”
他似乎心情不错:“圣女放心,您吐不死的。”
我在心中礼貌地用一根狼牙棒抚慰了他的十八代先人。
披甲人驱使鸟群升空,我呻吟连连,在皮毯中央蜷缩起身体。
乐进连看都懒得看我了。
就在此时!
我捂住胃部的双手突然一翻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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