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着风调雨顺(4 / 5)
什么时候睡着了。
饶是在睡梦中,我犹懊悔不已:猪啊你!晚睡一会儿不行么!也许下一次就成功了呢!
第二天清晨,我却是被鹰哨声唤醒的。
与鸽哨类似,鹰哨也是在鹰爪上绑一个竹哨,令鹰飞动时哨音不断,竹哨不同、鹰种类不同,发出的声音便也各不相同,听着哨音便可知道是否与己有关。
看程铮的脸色,那鹰哨却是为他吹的。
程铮推开窗子,撮唇唤那飞鹰。过得片刻,一只棕色大鹰扑棱棱落在窗台上。程铮解下它脚上信笺,展开后只看了一眼便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却见上头只写着四个字:何故如此?
我挑眉看他:“谁啊这是?”
程铮道:“向靖声。”一边说,一边用询问的眼神将我望着。
我知他是问我看法,于是认真想了想,道:“纸里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楚修竹之事,若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以讹传讹,恐怕对你我误会更深。只是他现在尚在养伤,以他对楚修竹的痴情,若他知晓个中缘由,不知是否会对伤势不利……你比我知他更多,该不该告诉他,什么时候告诉他,却是你来决定更好。”
程铮点点头,将信笺反过来,就着房中笔墨在背后添上“少林相候”四个字后,便将字条重新放回竹筒中,将鹰放飞,转头看我道:“走吧。”
我点头答应,就此收拾东西,退房离开。
因有向靖声的责问在背后催着,我们上路后再不复之前那般闲适自在,一路打马飞奔,终于在第二日正午赶到少室山脚。
程铮抱我下马,客客气气地向迎来那知客僧道:“烦劳通传,青阳程铮求见。”
知客僧双手合十宣一声佛号,向程铮笑道:“方丈有言在先,若程少侠来,不必通传,直接引上山即可。——二位请随小僧上山吧。”
我惊讶地眨眨眼睛,拉着程铮的小指低声笑道:“少侠好大面子。”
因到了佛门净地,我也不敢再称他为相公,只含糊地以少侠称之。程铮看我一眼,反手紧握住我手,低声道:“若你走不动,便同我说。”
我轻轻用指甲在他手心掐了一下,冲他挤眉弄眼地表达佛门重地要恭敬严肃的中心思想。
程铮勾了勾嘴角,却是没搭理我。
我也只得被他拉着,闷头拾级而上。
少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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