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子取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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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诚恳而又平静,令我不得不相信他。
但我虽信他,却更信东方厉的手段和心机。
当日东方厉之所以能够当上魔教少主,就是因为他够狠够绝,以自己的性命作饵,一直忍到最后一刻才出手,一击即中。
这样的人物,又岂是常规手段能够斗得过的?
更何况墙头草又太多。
就好像呼啦啦几十个人一起玩三国杀。反贼血厚且技能逆天,内奸数量未知且都是一脸的忠肝义胆,主公虽然厉害,但丫不单痴恋着反贼的女人,还有意带着忠臣和反贼拼血槽。
这样的局势,要赢已经很困难,游戏却偏偏还规定说,反贼头子和他妞儿都必须活着。
如此奇葩,就算是篡改规则也赢不了吧?
全局由主公统揽,我纵是想插手也有心无力。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冥思苦想,东方厉会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年关,我一日比一日惴惴不安,偏还不能向程铮透露半点,只能借着大战在即忧思天下的名头,自己纠结沉吟,闭门造车。
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苦熬了月余之后,我竟梦见了东方储。
梦中,他正慢条斯理地摆着一盘象棋。
我眨眨眼睛,径直走过去问他:“作者?潜意识?还是我自己胡乱梦着玩的?”
东方储抬头笑看我:“苗疆一别数月,知君忧思日甚,故来解惑。”
我怪叫:“擦!”又揪住他领子使劲摇,“这次别打机锋,赶紧告诉我我是怎么想的!”
东方储从善如流:“鸟和墨潜的问题你已经有了答案,我留下的经书?教主御下,教众也将教主困在魔教,令其不得自由。就算东方厉不似我一般面对江山美人的两难抉择,也会因为旁的原因为魔教所累,最终心生怨恨。何况东方厉已经与楚修竹相处数月,相信江山美人之间,他已作出选择。”
我松开他衣领,挑眉冷笑道:“按照定律,东方厉只可能选择美人。难道你是想告诉我,他已经和楚修竹私奔了?正道围攻埙山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场闹剧?”
东方储摇头:“若东方厉会不声不响地溜之大吉,他也不会是东方厉了。埙山一战,必定是一场恶战。这一盘棋,比的就是谁更狠更绝。”他说罢指指棋盘,示意我去看。
棋盘上,黑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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