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4)
有了这些痕迹,也就初步确定了他杀的事实。
槐树附近枯草窠有些许泥泞,隐约能勾勒出局部鞋印的形状,应该是大雨过后方踏上的。当然,若是雨中雨前,早被大雨冲刷的没了影,又怎么会留下印迹?南平取出纸笔,粗粗勾勒出槐树附近的脚印位置,几乎是直线奔尸体而去,又转个角度直线离开,可奇怪的是,草窠在淤泥中下降的高度基本相同,竟看不出来去的差别。
怪事,那么,那人怎么运来的尸体?
夏至在外围也不是全无发现,当她拎着个破竹席来找我们时,南平面色变了几变,才总算扯出个勉强能够归入温和的神色来:“这是什么……东西?”双唇紧抿,好险咽下了“破”音,还真是不容易。
夏至将席子翻过来,大眼睛忽闪忽闪充满期待:“席子后面有拖痕和少许的泥泞,是不是可能和案子有关?”
南平硬生生将满脸喜色压下去,克制着问:“姑娘从哪找来的?”
俏丽的下颚向南边扬了扬:“那边的沟里,卷成了一堆,许是这样,反面的泥痕才没有全被冲掉。”
嘿,那里正好在一边脚印的延长线上!南平不语,咱只好笑着开口补上:“夏至说的没错,我们正纳闷这脚印为何吃重都差不离,没成想却有可能是拿席子拖着尸体过来的,这样吃重自然比抱着一个人要轻上许多。虽然现在不能立时拍板,但咱想,大概就是如此了。夏至这回可立了大功!”
夏至竟有些羞涩,笑了笑,又反身退到远处。
悄悄顶顶南平,低语:“其实夏至这姑娘也蛮好的啊!”
南平哼了一声,别开头,不理我。
切!别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