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1 / 4)
最煎熬的时刻到了,夏至抬头,疑问地:“这不是个翠字么,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没人回答她,因为我们三人都被震得石化了,啥?您跟我们说,这春宫图是一个字?是翠字?南平抢过木板,三人头碰头地聚在一起,专心致志看那幅图。嗯,也不是没有道理……两个人,合成一个羽字,那华盖,倒也像个卒字……可是可是……你确定这不是春宫图?
我捅捅南平,轻声:“第一幅图,是在你那里么?”
南平点点头,迅速从柜子中翻检出一块被麻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木板,摊在夏至面前,层层展开,露出里面的春宫图,问她:“这个是什么?”
夏至摸着下巴,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忽略掉那些细线,单看粗线的话,倒有些像个篆体的花字……”
花?我揉揉眼睛,小姐,这是花字?仔细看,还是那两人,以极怪异的姿势在埃克斯埃克斯哦哦,哪里像个字了?不由抬眼看另外两人,疑问地:“你们看得出来?”
墨让缓缓点头:“叫夏至这么一说……你们不觉得,这粗线绘制的两簇床头流苏,像是篆体的草字头的写法么?”南平接口:“这个个脚垂下,手向后的男人,也比较像底下那个单人旁,还有这个半坐着手斜向上抓流苏的女人,不是很像个匕字么?”
我低头,挫败地:“服了你们了,我还真想不出来。”南平斜着眼看我,眼风分明在说,淫者见淫,智者见字。去你的,俩事后诸葛!我怒,撸袖子:“南平!上第二张图!”
南平点头,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抽了块木板出来,这次包的麻布层数更多,简直可以媲美千层饼。我头疼,天,知道您觉得这图太伤风化,但您不觉得,包这么多层,有欲盖弥彰的效果么?还好夏至只有砸东西,没有翻东西的习惯,不然……
我抬眼看看纯洁的夏至小朋友,她瞅着那图,心无旁骛的样子。我们三人却不像她那样自在了,明知道这可能是个字,却依然放不开手脚,本来嘛,在我们这几个不纯洁的孩子眼里,这分明就只是两个性器而已!于是只好仰天等答案。半晌,夏至眯着眼睛,肯定地道:“是个叠字!”
好吧,这次不用他们两人提示,我也看得出来,那三缕交叉的耻毛是三个又字,阴户就是那个秃宝盖,而那阳具……不用说,就是那个“且”字。
南平点点头,表示他也看出来了,伸手按顺序摆齐三块木板,如释重负地:“原来是三个字!花……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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