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19 / 23)
法,避开骨骼筋络,割破的也基本是细小的血管,因而流血不多,只是令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已,只要快速止血,简单包扎,几天后就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汉子了。
同样是剑伤,手法也基本相同,为什么前后差了这么多?
也许行凶的是两个人,一人心善,一人手狠?
可是,那心善的人为什么在废去人行动能力之后,还要为他们再补上毒药?看腿上创口处的血迹颜色正常,说明他任这几人流血了有段时间后,才又想到回来给他们下毒的,这样子,不是很奇怪?
也许,下毒根本不是他所为?
这也说不通,因为只有靠墙那几具尸体,也就是后挪到后园的几具尸体身上的创口不致命,其余的尸体都是一招毙命,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两人轮流出手?
是一人受伤了?
这样想着,我向后门靠近了些,蹲下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地上。
也不太可能,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任何脚步粗重的痕迹,不像有人受伤。
也许,杀人的只有一人?
他杀人,是因为觉得事情紧急,不使出全力的话无法脱逃,所以才狠下心思?
那么下毒的……会不会不是他?
是那老板娘?
如果是的话,她是来料理后事,还是来断了谁的线索?
如果是需要断了线索,那么也许,杀人的是墨让?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不已,墨让,墨让的确来了大漠!与我们不过是前后脚的距离而已!
我冲出后门,门外是茫茫的黄沙,在正午日光的暴晒下蒸腾出一层层热气,将起伏的地平线扭曲成破碎的波浪。真的没有半个人影。我有些茫然,即使不过是差半天脚程的功夫,要去哪找?他一定是要躲着追兵的,我能去哪找?
阿狄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看出什么了么?”
我转头,看到这孩子斜倚在后门上,我刚刚冲出来时太匆忙,竟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嘴角轻轻抿着,一对眸子隐藏在他眉骨造出的深深阴影下,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能根据他头微抬的姿态,猜测那是一个想要得知什么的信号。
我慢慢走过去,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直视着他说:“没什么。”在我没有确定前,我不想说什么。
阿狄问我:“是那个你想要找的人干的吧?海捕文书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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