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4)
“包兴,拖下去吧。”拖下去,就是说任包兴摆布了。
包兴把甪里先生带到了宫中的死牢里,命人割了他七七四十九刀,偏偏不让他断气,疼了他一上午,后来用滚烫的辣椒水浇上去,皮开肉绽活活疼死。嘴里塞了布条,想喊都喊不出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鲜红的血液大有喷发之势。现在,他算是解气一些了。
刚好,皇后的人也来了,说要带走甪里先生。包兴指指地上的一摊烂肉,那就是甪里先生。皇后会杀了他,但是她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动的。等他儿子继位之后,第一个就要杀了他。
皇后亲临,卢安侯虽然恭恭敬敬地接待了,但是心中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现在的太子是皇后的儿子,若是卢安侯想细水长流还是得仰仗些皇后的,皇后好说歹说才勉强稳住了卢安侯。卢安侯表示愿意继续拥护皇后,但是否忠心耿耿也就不得而知了。
游姝月这次赚了一笔,皇后的布局被她打乱了,而且这次寿宴分文不花还白白得了许多金银。作为这次寿宴的主人,夏黄公好像也是受了伤害的,皇后老皇帝都命人送了些金银来安抚。坐在家里收钱,何乐而不为。皇后这次也算是元气大伤,暂时不敢顶风作案。游姝月见临安公主恢复的不错,准备过几日就回上溪。显然,她小看了皇后。皇后真是豁出去了,接二连三的朝她动手。难道不知道,做的越多,留下的痕迹也就越多吗。
游姝月还在太傅府悠哉悠哉的喝茶,和京正在舞剑给游姝月看。花铃小步生风,急急地从外面跑进来,看到两人真有些“郎情妾意”的味道,再加上上次“偶然”看见两人同寝的画面,越发相信外面的传言了。
“姚大人啊,你还真是不着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你们两个的?”
和京停下手中的剑,游姝月细声问道:“怎么说?”
“外面人都说你和你的侍从和京是断袖!断袖!”
“由他人说去,清者自清。”
“可是…”
“可是皇上怪罪下来是要杀头的。”游姝月抢在花铃前面说。
“你知道还不赶快想想办法。”
“我在想,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想到。”
皇帝不急太监急,花铃比当事人还着急,游姝月看了不免好笑。
皇后的如意算盘她怎么能不知道,她和皇后也算是棋逢对手了。早前游姝月就在宴会上答应了老皇帝,一年为期,一年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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