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死了,都死了(6 / 7)
们之前有过什么,那是我们的事儿,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你爸爸。”
当冷暖扶着冷秋伶上了车的时候儿,冷秋伶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时冷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跟司机老王交待了一声儿慢点儿之后,跟一身儿鲜红色的冷秋伶说了一声儿拜拜。
冷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声拜拜,竟是永远。
……
红色是喜气,也是血气。
那年的春天比冬天来的都要冷,即便以后冷暖抱着一双儿女每每忆苦思甜的时候,她也会极力抹去这一个天空刮着刀的春天。
冷暖忘了是怎么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怎么飞奔到那个他们原本约定相约见面的度假村后的人工湖的湖畔的。
当冷暖冲破警戒线,在围观的人群堆儿里挤出来的时候,她好像失聪了般地,完全听不到周围那全然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的叽叽喳喳。
就算到处是人,她也几乎一眼看见了那个谭四冻的瑟缩抱着那个红的刺眼的一团儿。
东北真冷啊,农历春节都已经过去了,沾了水的衣服仍是冻的锋利,从里到外的僵硬,连一丁点儿热气都感觉不到。
那红色的衣服,像是血一般烂漫了冷暖的眼。
跪地前蹭的从全身湿透衣服都结冰的四爷手里抱过来那僵硬的尸体,周围的喧嚣都跟她无关,她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这个下午还觉得是极美的一张脸。
她不懂,明明她脸色红润,却不知道怎么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更不懂,为什么耳朵最好使的妈妈,现在这么吵却丝毫听不见。
冷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脑筋短路儿,她的心像被瞬间电击了一般,不痛,不痒,麻木不仁。
以至于她过一会儿看到那喝饱了水,捞上来还冒着白烟儿的凌国仁,以及发疯的凌犀无比癫狂拉起同样呆滞的谭四连连挥拳,她却依然麻木的毫无表情。
死了,都死了。
在这个但凡活人喘气儿都能呼出白烟儿的冬天,她知道什么象征着死亡。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曾经说过什么,随着两个人的死亡,这一段将永远成为一个谜。
尸检报告说凌国仁面部多处刮伤,冷秋伶手指间的皮屑组织属于凌国仁,可以猜想,他们生前有过还算激烈的争斗。
事后,警方也曾把唯一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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