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6)
,神态却并不如何紧张,看得宴夏心中疑惑更甚。就在宴夏打算再度询问之际,小爹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道:“不过有小爹在,谁能动得了你?”
宴夏盯着小爹,虽然很想从他的身上看出哪怕一点高手的气势,但看了半晌之下依旧是徒劳,宴夏于是开始在心里面考虑起来,若是南河镇里面当真发生了什么,她要如何带着四位干爹干娘逃离这些危险。
要是当真出了事,小爹眼睛不便,片刻不看着他或许就不知道他自己会摸到哪里去了,所以一定得将他随时随地看着才行。三爹是最不需要操心的一个,有他在,倒是能够将二娘也照顾好。而这几个干爹干娘当中,最让宴夏担心的就是大爹爹,大爹爹久病不愈,身体虚弱,平时就连床也下不了,要是南河镇里面真的出了什么事,众人需得离开,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大爹爹安全离开这里。
宴夏越想越是觉得担忧,扶着小爹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住处。
二娘还在因为大爹爹昨日偷偷倒掉了半碗药的事情生气不已,三爹陪在旁边拿目光劝着,小爹爹回到院中后就到了躺椅上坐下,一个人悠然的听着院中其他人的声音。眼看着一切都与平日没有任何区别,宴夏笑了笑,只觉得看着这番画面,自己的心中也安定了许多。
然后她带着刚买回来的药进了厨房,开始替大爹爹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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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宴夏每天往酒楼和药铺跑着,替大爹爹抓药,接小爹回去,她每日依然会去听苏倾的琴,只是躲在角落里远远看着帘幕后面那道弹琴的身影时,宴夏依然会觉得心中隐约失落,可惜那日与他没能够多说上几句话,可惜她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南河镇的怪事依然时有发生,越来越多的地方被画上了那蝉形图纹,然而它究竟代表了什么却没有人能够说清。人们渐渐的变得紧张起来,开始想要将那些图纹洗去,然而那图纹不知究竟是如何烙上,人们想尽办法竟也都无法将其从那墙上消除。
这几日来宴夏去往药铺,也总能够听见人们谈论起关于那图纹的事情。
“所以说,我让你小心一些,我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着宴夏走进药铺,薛漫似乎早已经等了许久,她将给宴夏准备好的药自后面的柜子里拎了出来,却没有急着交到宴夏的手里,只压低了声音凑到她面前道:“我觉得早晚会出事,只不过现在这阴谋还藏在地底下没有浮出来。”
宴夏知道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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