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6)
鸨母没想到客人如此爽快,甚至不给她说句客套奉承话的机会,也不敢耽搁,亲自引领裴爷上楼。
陪着客人扶梯而上,不时传来打情骂俏声,和呢哝的丝竹笙歌。间间房门半掩,灯光朦胧,里面的人影也朦胧。那观香楼结构也是错综复杂,拐过一道曲廊,前面就是新来的姑娘所处的房间。此处比外面多了份安静,廊外的一盆玉簪花寂寞地开着。
鸨母在房间外止步,伸手推开房门,面上透出恭谨的笑容,恭身对客人道:“裴爷请。”
裴元皓合起手中的折扇,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花蝶
房间里微微有股幽香,那是春楼姑娘惯用的香气。此时近晚,当中圆木桌上的烛光燃得如天际的火烧云,烈烈的。靠南的**半垂海红帐帏,两名身强力壮的**围站在床前,只看见微露的湖色里帐,里面似乎有人在左右扭动,晃得床板吱嘎吱嘎响。
鸨母抢先过去,朝**挥手示意,“客人来了,都出去。”说完,上前掀开两边的帐帏,打了帘钩,回身脸上荡起几皱笑纹。
“裴爷,新来的姑娘野性十足,又鲜嫩,正好合裴爷的胃口。裴爷,这可是实打实的雏。”
裴元皓淡然一笑,眼光转向榻床。待他看清**女子的真面目,眼里霎时起了讶意。
阿梨全身呈“大”字被绑在**。乌发散乱衾枕,大红的兜肚半搭在胸前,下面的薄罗裙褪得只剩下最后一层,露出修长白皙的腿。腿上有被人掐过的红痕,有的已透出血丝来。
因嘴上塞满了破棉絮,阿梨无法言语,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声响。此时她也发现了裴元皓,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绑在手脚的绳子却越抠越深。大概是气力不济的缘故,阿梨停止了挣扎,**剧烈地上下起伏,眼里分明泛着水光,却凶狠地、倔强地瞪着。
仿佛找到了比昨晚更刺激的游戏,裴元皓面上渐渐露出愉快的微笑。
鸨母侧眼窥视客人的神情,不觉大大舒了口气。她给了裴爷一个暧昧的笑,剔起蒙着红纱的灯亮,随即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顿时仿佛被覆上一层浅红的光晕,看起来红绡绣帏不胜春,令人想入非非。
裴元皓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鸨母,“你去採些梨花来。”
鸨母笑道:“裴爷尽说些笑话,这节气,梨花早没了。”
“你家花园里还有什么花?”
鸨母略一思忖,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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