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8 / 15)
爷,王爷可是极少让他们用嘴的。两人尽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爷生气。严刹盯着两人开合的嘴,舔他的舌,某位公子从未这么服侍过他。想到那人的嘴,绿眸瞬间幽暗。过了许久,他才发泄了出来,喷了两人一脸。
再次回到浴池里,楼舞和柳满昕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爷的身边。严刹还是闭目养神,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王爷,」楼舞细语,「那日公主刁难我们,多亏行公公、严管家还有严管事护着我们,也多亏王爷您及时回来。」
严刹没有反应。楼舞见状,更加大着胆子说:「王爷回来前,公主要打月琼,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说来也是奇怪,公主不知为何见了月琼好似见了鬼,公主说月琼的眼睛真美,还说『真像』,也不知月琼的眼睛像了谁,惹得公主要刁难他。」
柳满昕出声:「王爷,严管家他们那天如此护着我们,我们都很感动。公主还为此打了严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还有些害怕。
严刹睁开了眼,搓搓手臂,楼舞见王爷并无不悦,他叹道:「奴家跟月琼虽没有怎么接触过,可那天看他晕了过去也是心有触动。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过月琼的两位侍从把奴家赶了出来,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
柳满昕奇怪地看了楼舞一眼,他怎么总是提月琼?他们这些公子平日里都是极少来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琼做什么?
严刹看了楼舞一眼,楼舞急忙低下头。他拿布巾擦拭上身:「来人。」两人身子瞬间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严墨走了进来。严刹把布巾一丢,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不敢迟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严刹随意裹了丝袍走了,严墨跟着离开,行公公则招来小公公,把两人送回各自的院子。楼舞心慌慌地上了软轿,刚刚王爷的那一眼,让他害怕。
王府后门,严铁和严金各扛着一个布袋悄悄上了门外停着的马车。把布袋扔下,严牟驾着马车走了。布袋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不停地动。马车跑出了江陵城,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严铁和严金把布袋搬了出来,布袋一打开,里面居然是浑身赤裸的江苍岩和阙融。两人嘴里塞着布,一脸惊怕。
严铁抽出匕首,两人连连摇头,呜呜呜直叫。严铁揪住江苍岩的头发,匕首抵着他的脖子:「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下一刻,血喷了阙融一脸。阙融当即吓得失禁了,不停向后退。严铁上前一步,抓住阙融,同样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接着,严铁用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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