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8 / 15)
怦怦直跳。他的亵衣被脱掉了,亵裤被褪下了,嘴被胡子扎了,双腿被分开了。
「可以了吧。」粗嘎,难耐。
「徐先生说,要,三个月……」
「差不多了。」
「唔!」
体内的羊肠被急躁地抽掉,月琼在严刹失控前提醒:「徐骞。」
「把人带到『落峰轩』!」朝屋外吼了一声,严刹扯下床帐,堵了月琼的嘴。卧房外,洪喜和洪泰退了出去,洪喜前去传令。
经过了生产的甬道在两个多月羊肠的滋润下更加的滑润,严刹仍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月琼的体内,虽仍是无法抑制的粗暴野蛮,可月琼却不再怕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严刹失控了,在每一次欢爱中都要用尽全力去克制的他失控了。他失控地在还未完全进入月琼时就等不及地律动了起来,失控地只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就泄在了月琼的体内。
月琼也失控了,不仅没有叫得凄惨,在严刹用嘴服侍他时,他泄在了严刹的嘴里,又一次没有像过去那样恶心地呕吐。
严刹品尝了月琼的滋味,里里外外。接着,在他和月琼一起八年,进入第九年的时候,他第一次把月琼翻了过来,从背后缓缓进入他。月琼醉了,迷了,乱了。扎人的胡须落在他的背部,坚实的手臂牢牢锁着他的腰身,他跪在床上,左手撑着自己,用这种让他羞愧难当的姿势接纳了严刹。
严刹没有疯狂地律动,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一次机会。月琼雪白的羊脂玉背留下了斑斑点点,严刹没有做到最后,他在享受了这一时刻之后退了出来,把月琼翻身,在与他的视线交汇中再次进入他。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交换了多少个吻,不知身上有多少的青紫与吻痕,月琼与严刹第一次在性爱上如此水乳交融。当他坐在严刹的身上又一次倾泻过后,他和严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与严刹的头发相缠在一起。
靠在床头,严刹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脸上、脖子及锁骨处流连忘返,可怕的异禀依然埋在月琼的体内。窝在严刹怀里已经要睡着的月琼迟钝的脑袋终于想起一件事。
「小妖呢?」
「公升在照看他。」
「哦。」
还有一件事。「别为难徐,嗯,骞,他找了我很久。」
「你和他指腹为婚?」
月琼马上清醒。「我没有听我爹或我娘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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