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除夕(2 / 6)
小梨看得饶有兴致,跟谢羽杨咬耳朵:“狮子跟我在伦敦唐人街看的不一样。”
“唐人街那些都是南派舞狮,我们这是北派的,细节上略有不同。”谢羽杨把南派狮子和北派狮子的不同之处告诉小梨,小梨听得兴致勃勃。
两人买了好几串挂在家里的中国结和年年有鱼的挂件,又买了一些福字。小梨指着一个货摊上的泥娃娃问谢羽杨:“这个是什么?长着两只兔耳朵的。”谢羽杨一看,笑:“这是兔儿爷,你小时候没见过吗?老北京的小孩儿们最喜欢的玩偶,手里拿着捣药的杵。”
小梨摇头:“我没见过,就算见过也忘了。”“你要吗,我给你买一对摆家里。”谢羽杨让小梨选一对她喜欢的兔儿爷玩偶。小梨认真的挑选,捧在手里给谢羽杨看。谢羽杨点点头,跟摊贩说了几句,买下了那对玩偶。小梨高兴地一手一个揣在兜里,手里原本拿的东西全丢给谢羽杨拿着。
跟谢羽杨一熟,小梨就开始放肆起来,脑袋里胡思乱想,眼睛里却是纯纯真真的模样。他的情绪,她也能感知,尽管他总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她却分得清他情绪的细微变化。这一下午,他虽然笑得不多,可看起来蛮高兴,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总是不错。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衣,军装款,人看起来非常有精神。小梨想,他穿便装的时候蛮帅,身材也好,丝毫不比军装逊色,难怪刚才吸引那么多回头率,扑倒了一定很好玩儿,吼吼。
有些男人似酒,入口浓烈醇香,后劲悠长,不是叫你沉醉,就是叫你晕眩,如果你不胜酒力,他不经意间就能伤着你;而有些男人却是清淡如茶,得细细的品,才能体会出他的好,渐渐地,为他心驰神往。
小梨想,谢羽杨毫无疑问就是后者,他的淡定和从容是与生俱来的,虽万千人吾往矣,是一种境界,这个圈子里有的是浮躁的人,难得的是他的这份沉静。
这以前她对谢羽杨多少是有点怕的,连她自己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谢羽杨给她的感觉是冷冰冰的、城府深不怎么爱说话的那种男人。
她可以跟她爷爷胡闹,跟她爷爷怄气,但是对谢羽杨,她总有些顾虑。尽管她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甚至她有时能感觉到,他比她爷爷还宠着她,但她就是有点怵他。她知道,他要是真生气的时候,一定比她爷爷还可怕。
可现在,她觉得他蛮有趣,他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会讲给她听,也会带她去;他的想法也不是那么难以捉摸,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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