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5)
是马革裹尸吧,喏,前线总无捷报传来,你不亲自去指挥,还想着、想着这些玩意儿。”
说到战况,白睢稍稍清醒了脑子,扯开汗渍渍的衣襟大喘口气:“你慌什么,因一时胜负便影响心情,我这做皇帝的整日焦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想睡媳妇儿。”
苗小柔:“……”
“再说了,我若亲自去指挥,那真金何时才冒得出头?凡事亲力亲为,那不是能人,那是蠢人。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或有了养子,你切不可日日替之操心,须得放手他才能成长,知道么。”
咦?她的家长地位何时翻转了,轮到白三岁来说教。
可他说的的确有十二分的道理。金凤银凤那俩丫头叫她养得拈轻怕重,性情虽好,却无担当,没主意。
白睢嫌热,扒了自己衣裳扔下床去,又一次欺身上来:“不说这个了,我还没听你叫‘夫君’,你亲糊涂了,我可没糊涂。”
苗小柔方才正感叹,他这番说教已有了家中顶梁柱的模样,浓浓的男人气味将“孙子”这一角色扫去角落。她而今颇有些依赖这个男人,越发将他视作丈夫,于是脑子一热便小声唤了句:“夫……君。”
白睢心头大喜:“太小声,听不见。”
她说完这句,却顿时回神,是再也张不开口了的。支支吾吾道:“听不见就算了,烦人得很。起开,别来碰我,挨着热。”
某人不依不饶非要她再说一次,惹得急了又来含她嘴巴。夜已深了,两人推来推去,嘀嘀咕咕仍不睡觉,反倒又生了情意,缠缠绵绵直到夜虫都睡了屋里才安静下去。
次日又起晚了。
白睢精力充沛,早不知几时就走了,留下他自己换下的里衣,坏心眼儿地搭在她脑门儿上。她扔开那汗渍渍的臭衣服,打着哈欠撑坐起来,发现手腕略有些不利索。
昨夜……
唉,丢人的很,不提了。
王氏与蒋氏皆已来晨省,早恭候多时了,见她久不露面却仍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句怨言。那蒋氏如今乃是嫔位,坐在王氏之上,两人互看不顺眼,等候的这段时间里竟一字未谈。
堂中安静得略有些诡异。
在屋里时还想着昨夜的缱绻情意,人一出来看到这俩不省心的女人,苗小柔便顿时收了心,重振旗鼓打起精神投入到后宅的战场。
按理说,投靠白睢的家族日益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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