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宜愉悦(2 / 4)
“这是……”她试着说话,依然发不出声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对着烛光走到榻前,从她身下拿起一样东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边照亮着观看。
是一块白色的大棉帕,尽是湿润透亮的水迹。她清醒的看着,不难想象,那块棉帕上不应该只是湿了,应该还有红色的痕迹,落红的红色。
被那么彻底的占有之后,她没有落红。
为何没落红?
明明是处子,为何没有落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着那块白棉帕被端详了片刻,开始慢慢的整齐的折叠,折叠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仿佛改变了主意,棉帕被瞬间抖落展开,捏起一角放在烛火上点燃。
也许是棉帕湿透了不易燃烧,反倒使微弱的烛光熄灭了。黑暗中,他随手把棉帕扔进了案下的炭盆里。红炭一边烘干着,一边闷燃,没有燃烧起火,在明灭的星星火花里化成灰烬。
她蹙眉,他是谁?贺云开还是元惟?与他没有落红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紧接着,他回来了,压向她,在她横陈的玉体上恣意的亲吻,抚摸。
是夜晚了?
四周很寂静,寂静的诡异,是什么地方如此寂静?她沉思着,木桃她们理应会寻找她,没寻找到?还是寻找到了不便打扰?
不似初次的急切,这一次,他显然多了耐心,随心所欲的亲吻他想亲吻之处,抚摸他想抚摸之处,带着耐人寻味的探索。
她感觉不到对方因棉帕上没有落红的情绪,在不在意?只是体会着他似乎要留下烙印般的一丝不苟。
并没有停歇多久,他就第二次进入了她,情欲炽热、坚硬,饱含征服的血性意图,凶猛的横扫着她的意志,吞噬着她逐渐恢复的气力。
征服者不再似占有时那样具有孩子气般的猛烈,而是多了男子气概,强悍,坚定,富有穿透力,像胜利者一样的扫荡。
她柔软的身体不可避免开始起着变化,痒了,麻了,酥了,有了羞耻之感,浑身发烫,体内热浪疯狂的涌出,满额头的细汗。
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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