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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给他，哪怕是我自己的命。”

    “哼……”听到这里，唐水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他笑道，“是吗？那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虽然陆厉知道唐水说这话无可厚非，可是听了这话，他的心还是猛然一痛。

    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呀，竟然……竟然叫他去死。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唐水冷冷看着他，继续道，“当年，陆景峰的妈妈可是富家女，你为了攀高枝，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害死我和我妈妈，陆厉，我一直都在想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不……不是这样的……”

    “你让人写信去村里举报，说我妈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三者，还未婚先孕，然后让她在老家待不下去，被迫去了人生地不熟的法国。

    你知不知道，在寒冷的冬天，她挺着大肚子在餐馆里洗碗。炎热的夏天，在街边摆烧烤摊。背着我去卖冰棍，帮别人洗衣服，偶尔还会遇到地痞流氓。有一次，差一点，她就要咬舌自尽！”

    一想到在法国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唐水的眸底骤然变得猩红。

    那段时间是他们母子过得最艰难的日子，后来唐父到了法国，突然给了他们一笔钱，生活才慢慢好起来。

    听了这些，陆厉只觉得心猛地一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唐水说的那些罪状，都是卫舒背着他做的。

    但是一想到唐菀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异国漂泊，他就内疚得连一句为自己的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当年，他没有让唐菀未婚先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归根究底，一切的根源都在他，都是他一手毁了唐菀的人生。

    “对不起，对不起……”陆厉已经泣不成声，除了说这三个字，他什么都做不了。

    唐水看了他一眼，眸底尽是冷漠。

    对不起？

    如果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让他们把当年所受的苦全部忘掉，那简直就可笑了。

    他真不知道陆厉这种人，到底拥有怎样的心肠，到了今天还想着来跟他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道歉，只有无穷无尽的恨。

    唐水什么都不想再说了，大步往外走。

    陆厉赶忙追了上来，“唐水，我注册了两家公司，一家的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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