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凡凡(4 / 5)
了。”
君陌轻摇头道:“我并不算什么重要的人,只是在你需要慰藉的时候,恰好出现罢了。你方才说了解寒大哥对你的一片心意,我想他现在听了肯定很欣慰。”
赵琴落听到君陌如此说,随即目瞪口呆:“什么,你说……你是说我刚刚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君陌丝毫未有理解赵琴落何来的慌张,理所当然道:“自然能听见,此船空间如此狭小,便是寻常练武之人站在船身都可以听得见舱内谈话,何况是寒大哥。”
“那我和寒大哥刚刚在外面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
“是的,都听见了。”君陌居然回答地毫不遮掩。
赵琴落对自己佩服地五体投地,果真没心没肺到家了。
“师妹,无需介怀。我是你师兄,寒大哥既然是未来妹夫。都是一家人,江湖儿女何必拘泥。”
“啊……”赵琴落张口结舌:“这样啊。”
赵琴落只觉得舌头打结,心道平时君陌都是恪守礼规,看不出他今日关键时刻竟如此豪放地将寒月凡归于妹夫之列。
暗想外面撑船的寒月凡此刻该对君陌刮目相看了。
这下当真是君子不言,言必惊人。
赵琴落只怕再说下去,君陌再生出什么惊天骇语来,立刻侧身躺着,缩成一团:“师兄,一日劳累,我有些困倦了,早点休息吧。”
君陌不语,赵琴落也不敢再造次,只好假装入眠,可谁道越是刻意装睡却是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
更糟糕的是,赵琴落还不敢乱动,这刻意地控制自己不动,就会忍不住老往那里想,想着想着就觉得片刻不动如同受刑,一时间觉得手脚发麻,苦不堪言。
赵琴落侧耳倾听,君陌并没有躺下休息,但是呼吸渐低,想是在打坐调理内息。
舱外河水规律地拍打着船身,虽然感觉不到寒月凡此刻的动静,但木桨一下下地划水声清晰可闻。
赵琴落便凝神去听这木桨触水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寒月凡正在她身边掌舵一般。
慢慢地,赵琴落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身躯也逐渐放松。
“师妹,快醒醒!”
赵琴落不晓得是具体是什么时候自己昏昏入睡的,只当被君陌匆忙叫醒的时候,还依旧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怎么了?”赵琴落哑着嗓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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