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个长公主(4 / 5)
手指,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元梓筠的眼角微涨,她觉得,他在旁人前的冰冷,在她面前的幼稚,都不是他真正的样子。纵然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他也好像是披着黑袍隐藏在岑寂黑夜里的人,她看不清他的相貌,如同摸不透他的内心一样。
元梓筠想,她要走进他的内心,她会将他背负的沉重的命运分担到自己身上。
“头疼吗?”
墨从安模模糊糊之间抓住了她的柔荑,放在自己微凉的唇瓣上,很小声地说,“头疼。”
喝了醒酒汤还头疼,看来是真的喝过头了。
可他忽地睁开眼看着她,狭长的眼儿柔得能滴下蜜来。
元梓筠用水光潋滟的一双杏眼望着他,樱唇微张,道:“好好歇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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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醉酒后,墨从安过了好些个潇洒日子,他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难堪事情?
他问元梓筠那晚自己又做了什么丢面子的事,元梓筠白了他一眼,“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尽会做些丢脸事情。”
墨从安对着这不明确的答案着实不解了很久,将衣物穿戴整齐后偕同元梓筠一同上朝。
这嫁为人妇的长公主再一次出现在朝堂上,可着实叫大家吃了一惊。
长公主一副不解模样,她何曾说自己从今往后就甘愿相夫教子?邺朝就靠这几个吃干饭的,无外患也会有内忧。
这夫妻联手,群臣突然觉得自己头上像是悬着一把刀,一个不仔细就容易把脑袋瓜子丢了。
长公主那泼辣性格,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墨从安看着恭顺实则和长公主没什么不同,若是被他们盯上了,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更让他们恐惧的是,皇上也在纵容他们,一点不同于之前的防备和明抬暗贬。
群臣暗自揣度皇上这近来态度变化如此之大究竟是为何原因,可思来想去也是疑惑不解。
且说今日又是一次上朝,他们只觉得每次入宫就如同奔赴刑场,不由得战战兢兢,幸好的是,皇上平日里那一副与墨从安如出一辙的冰冷模样,似乎沾染上了几分喜色。
他们正疑惑着究竟是为何等缘故,只听得元梓文道,“朕有意立丞相之女戚桃言为后,不知众爱卿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讶不已,就连同丞相大人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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