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个长公主(3 / 5)
且不提。
就说现在,清虚无奈地要替泠诊脉。
泠看着他,面色冷漠,眼中含有戾气,老头一瞧,“真可怕,他不是要吃了我吧。”
元梓筠把他往前一推,“胆子也忒小了。”
老头子最受不了别人嘲讽他,不禁反驳,“我就是活跃下气氛而已。”
泠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绕到后面来给他诊脉,末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难治,不难治。”
元梓筠眼中带光,“真的?”
“就是草药难采,有一株花我记得悬崖边上有,可是必须要以绽放的姿态采摘回来。悬崖离这也挺远的,我还要准备其他东西——”
元梓筠打断他,“我去采,你把样子画给我就是。”
泠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敛目不言。
而碧棠在一旁有些惊讶,她不知道元梓筠在哪里找到的这么不靠谱的人,墨从安得的,从来都不是失忆症,不用靠草药医治,她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转过身来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中的,不再是方才对着元梓筠的温柔和妥协,而是一股浓烈的杀气,阴狠非常。
碧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是身体对强者下意识的妥协。她突然间有些明白他要干些什么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被一同关在一处,外边有士兵把守,元梓筠也不想绑着他们,可也是实在怕他们逃跑。
碧棠听到外面突然之间没有动静了,她和泠对视,从对方的眼里读懂彼此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
帘子掀了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手上提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的却是冰冷的光。
他走到泠面前,用匕首拍了怕他的面庞,“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疼。”
碧棠盯着他的匕首,打着寒颤,她知道眼前这人的武功是深不可测的。
他的声音不像在元梓筠面前那么苍老,而是带着一股稚气,脸也是一样,可碧棠就是知道,他是谁。
这个人,比墨从安会伪装多了,也比墨从安危险多了。
“若是被元梓筠知晓了,你要怎么交代?”
清虚不在意地说,“你不是说这不是墨从安么?既然不是她丈夫,有什么好在意的?”
碧棠差点就要说,他就是墨从安。可是理智让她把快要没出喉咙的话语又吞了回去,想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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