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狐狸(3 / 4)
短,工作刚刚展开,没怎么出力呢,就先病倒了住院,传出去实在好说不好听,面子也过不去。找老中医来看看也好。
不巧的是这几天正是入秋时节,林场头等大事就是防火,对于我们来说,这事比天还大,我躺在炕上一时死不了,他们也顾不上管我了。
他们三人忙得脚打脑后勺,连轴转,天天用铁脚板走山路,回来累得跟死狗似的。
老张实在走不开,只好委托每半个月来一次的司机老周到邻村去请丁老先生。老周带回消息说,这几天丁老先生到外乡出外诊,家里就留个小孙女,只能再等两天回来再说。丁老先生的孙女倒是跟着爷爷学了几手,也算杏林世家,但老周不可能请这么一个嘴上无毛的小丫头上山看病,只能委屈我咬咬牙再等几天。
我这病很奇怪,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吃药之后出了一身一身的汗,其他症状都在缓解,就是这个全身无力没有改变。只能躺着,一坐起来脑袋就晕,耳鸣心跳的,眼前阵阵发黑。
我的体质从小就不太好,几乎是爷爷用药罐子给我泡大。好像有个病灶在身体里乱窜,不是今天肚子疼,就是明天腿抽筋。经历这一劫,把我这二十年积攒的病灶来了个大爆发,全都表了出来,天天生不如死。
我们这个宿舍住着我和曹元,靠窗和墙摆着两张床,中间是过道,靠门是写字台。这天晚上,他大半夜回到屋里,实在太累,倒头就睡,我也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到凌晨时分,我被尿憋醒,摸索着就想下床,就在这时,感觉门似乎被谁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
因为太黑了,加上睡得迷迷愣愣,我随口说:“谁啊?”
那人径直来到我的床前,嘻嘻笑:“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啊,我是婷婷啊。”
我没反应过来,好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吓得一哆嗦,马上清醒过来。朦胧中,感觉一个影子趴在我的身上,这影子很难形容,不像是人,硬形容的话,像是一只人大小的狼。
那影子非常沉,我起不来,痛苦难当。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屋外突然响起狗的狂吠声,是大傻!
大傻自从回来之后,看见我就叫,我和它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可此时此刻,它的狗叫声在我听来却如同仙纶妙音。我身上的影子似乎特别害怕这个叫声,迅速退下去,我大叫一声,全身刹那间能动了。
睡梦中的曹元被惊醒,在林场工作睡眠是很轻的,再累也得绷紧一根弦。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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