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7)(4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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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母亲肚子里带来的固疾难以根治, 即使要养也必须花时间养。
陆时辉把家里的几本医书都翻烂了, 最后还是只能得出要静养的结论。
陈芬玉帮他找的书, 也差不多是有关这一方面。
要么是静养的方子, 要么是根治的猛药。
西药在这个地方又贵又少,凭陆时辉的微薄收入,连半个疗程都支付不起,可他又不想放弃,只能先暂时让苏槐静养。
但是他内心的这些想法,苏槐都不知道。
苏槐看着陆时辉的背影,有点内疚不安, 要是她像个普通人一样, 他或许就不会做这些事了。
陆时辉不喜欢和自己说话, 苏槐还是知道的。
或许是两人的共同话题太少了吧,想聊也聊不起来。
她也不想惹他生气,所以平常的时候,苏槐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绝对不会主动去触霉头。
阳光的温度逐渐升高, 杂黄土地开始烫脚,晒人得很,苏槐抹一把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回到房间里。
陆时辉和陈芬玉的谈笑晏晏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心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么累过,仿佛被挂上了一个千斤的秤砣,压得她喘不过气。
陆时辉把衣服晾完, 他去厨房熬了半个小时的药,柴火的亮光把他的脸微微映红,闷热的温度让他满头大汗。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小板凳上,在心里掐着手指数时间。
这是给苏槐熬的药。
苏槐暂时治不了,那就能养就养,不能让这病拖下去。
他把药倒进碗里,不让一滴撒落出来,就像对待珍贵的绝世佳酿一样,小心翼翼。
等药都倒完后,陆时辉才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把身上的汗都擦掉。
他端着药进房,一打开门就看见已经睡着的苏槐。
陆时辉的眉微微皱起,苏槐体弱,即使是在这种天气,也应该盖层薄被,而不是这样趴在床上睡着。
他把药轻轻放在一旁,想要叫醒苏槐。
蓦地,苏槐眼底的微红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陆时辉半弯着腰,手指慢慢触上这点红润的肌‖肤。
苏槐刚才哭过了。
怎么回事?陆时辉脸上刹那间出现一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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