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6 / 8)
理智在此时消失不见,就连深入骨髓的血脉亲缘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池清伸出左手,隔着单薄的真丝睡裙揉着白沫澄那颗无法用一只手包住的胸部。其力道之大,就好像要把那块柔软的地方给捏坏一样。
然而,只是这样,池清还是不满足。她曲起膝盖向上顶去,直接撞在白沫澄分开的腿间。即便还隔着一层棉质底裤,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潮湿与灼热。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而白沫澄动情的对象,就是自己。想到这点,池清用膝盖反复摩擦着那处地方,再一次次用力撞去。
“清...”这时,一声来自身下人的低吟闯入耳中,也正是这个声音唤回了池清几欲崩塌的理智。她回过神,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白沫澄。现下,自己的手还放在她胸前,而她身上的睡裙,几乎被自己给扯得粉碎。
诧异,恐慌,羞耻,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在同一时间侵袭至大脑。来不及多想,池清用力把白沫澄推开,下了床,快步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再关好门,上好锁。跌跌撞撞的坐到沙发上,池清用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只是,不管她抽多少烟,心情还像是翻涌的巨浪那般,根本无法平静下来。白沫澄对自己的恳求,对自己的爱。还有她带着压抑却又欢愉的轻吟,鼻间的喘息。所有关于白沫澄的一切就像是想要侵袭脑细胞的恶魔,不停的在池清脑中闪现,萦绕许久而不散。
在刚才,她看到了自己身为一个人类最丑恶的一面。即便她之前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她对白沫澄的感觉不过是一时寂寞才造成的误会。可是,在替白沫澄挡刀子的时候她可以这样说,替对方涂药动了欲念的时候也可以这样说。甚至,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她也可以这样说。
到现在,池清明白,不管自己找多少借口,都没了意义。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改变,更不会自动消失不见。几分钟之前,她在白沫澄的房间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同性恋,两个禁忌的字眼把池清被压迫到几欲窒息。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心里对白沫澄的感觉究竟是何时发生了改变。是她为自己奋不顾身的那刻?还是看到她从当年那个小女孩变成一个成熟女人的时候?亦或者,是她被自己多次伤害,依旧不离不弃的时候?
池清记不起来,更想不通。但是,她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并肯定的,便是...
白沫澄,不能再留。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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