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4 / 6)
第一次看到白沫澄的睡颜,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新的发现。白沫澄在睡觉时习惯把嘴巴紧抿着。那本就不大的两片唇瓣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小巧。粉嫩的色泽好比两片成熟的蜜桃片,由于抿起的关系微微上翘。俯视看去,竟像是在微笑一样。
这样的白沫澄并不多见,是在她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睡梦中的她抛去得格外可爱,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生活在只属于她的象牙塔里。事实上,白沫澄的年龄也的确是一个小孩子。只是她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责任,才会让人觉得,她其实很强大。
摸着白沫澄放在外面的手臂,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冻人的冰凉。那只手消瘦到根本摸不到一点肉,脆弱的好像用力一拧就会断掉那样。这样握着,池清皱起眉头,打算把白沫澄的手放回棉被里,以免她着凉。却在掀起棉被时,再次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即便是在如此晦暗的光线下,白沫澄脖颈上的那抹红痕依旧明显得无法让人忽视。池清沉了眸子,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不愿想起的场景再度被忆起,仿佛沉睡的猛兽被砍了一刀。是突如其来的清醒,彻骨铭心的痛。
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却不代表不介意,不在意。今天一整天,池清的心情都在不断变化,上下起伏。就连她自己没想到,白沫澄居然可以如此轻易操控自己的心情变化,也让池清对白沫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最开始,白沫澄为了不去医院而出言顶撞自己。那一刻,池清生气之余,却觉得有些欣慰。因为,白沫澄终于不再是一个木偶,只懂得听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而是会主动提出一些要求来表达她心里的不满。
然而,当白沫澄提出去见朋友的时候,池清又会觉得对方的心思让自己猜不透,看不穿。事实上,白沫澄在离开这五年都做了什么,池清并不是全都了解。有些事情,就连组织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知道。
很多次,池清都想问白沫澄,问她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每当话到嘴边,都会被她咽回去。因为,池清找不到理由或立场去问白沫澄。更不愿听到对方的敷衍,或是一些带有欺骗意味的谎言。
今天下午,自己坐在书房里,翻阅着白沫澄与席卿渃的亲密照片。池清承认,她是愤怒的,更是嫉妒的,但心里对白沫澄的认识,也变得更加模糊了。原来,白沫澄也会对别人露出那样专注而温柔的目光,她也会把她的好脾气和耐心给予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不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