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2 / 6)
知椿拉了虞宓到一旁,细细道来。
原是今儿午后才刚用过饭,五姑娘便一脸泪痕过来。
丫头们皆惊了一惊,待要问何事,她只不理,扑到老太太跟前,求老太太做主。
一番问话下来,虞宸只说昨儿去瞧大太太铺子,谁知几个铺子皆没个老人儿了,问了那新管事,原是三太太提上来的。
她想来或是有何不妥之处,三太太换了人也没甚妨碍,又说想瞧瞧账本。
好歹是大太太留给她唯一一点儿东西,她又大了,如何能两眼摸黑,俗事不知。
谁知那管事支支吾吾,说是账本乃东家之物,到底不能给个外人瞧。
她想来现下铺子乃三婶管着,她可不就是外人了,便不勉强。
只几个铺子皆如此,倒是引了她怀疑,只到底是自家人,不能疑心三婶。
少不得打了空手回来,却说这事儿还未结束,今儿一早外头有个媳妇子,说是大太太铺子里管事的。
虞宸恭恭敬敬请了人进来,那人一见她,却是立时跪下哭说没脸见大太太,到底太太的东西一样没守住。
几个经营的极好的铺子如今已易了主,那账本皆是面上的。
虽说铺子还在大房名下,里头早已空了,一番苦诉,虞宸到底不能凭她一番话便想坏了三婶。
谁知那人却是有备而来,当即拿了账本出来,几个铺子进货如何以次充好、如何拿了中间差价、又有谁搭桥勾线一目了然。
她如何能不信,只万不可冤枉好人,如此今儿一早她便出门去瞧了几个原先大太太手下的管事。
那些人先还不敢吱声儿,虞宸再三苦劝,方说出实话,不想那媳妇句句皆真、字字有理,由不得她不信。
当然这些皆是虞宸说给老太太的,到底如何谁也不能知了。
知椿微叹道:“好歹咱们太太没管多久,又空了这三年,横竖牵扯不到二房。”
虞宓掀了帘笼,进隔间里头,屋内还听虞宸轻泣,“到底三婶辛苦了这些年,便是把嫁妆尽数给了三婶又何妨?我也不是那等不知恩图报的。只可怜跟了母亲好些年的管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被东家赶了不说,还背了那偷空的罪。我如何有脸见母亲,就是外头人听说了,咱们府里体面也没了。”
三太太面色发黄,实是没想到五丫头竟有这般手段,到底如今说什么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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