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2 / 4)
是想支开三太太,在把事儿揽自己身上,好歹不戳破这层纸,保全府里体面,也不坏了亲戚情分。
三太太虽不明就里,到底在老太太手下这么多年,还是有她好处的。
便行礼准备告退,不想夏侯府大太太拦住,“且慢,三太太该给个说法才是,如何我家姑奶奶的嫁妆便到了你手里。”
二太太原跟老太太一个想头,这事儿自家里解决便是了,很不必闹出去,便笑道:“太太这话说的,她三婶如何拿了大嫂的嫁妆了,不过管着亏空了些。老太太已知了,方才还道给嫁妆补回去呢,都是一家子人,没得事事分的清楚,也没甚情分了。”
夏侯府大太太道:“二太太说的有理,只亲兄弟还明算账,咱们这些叔伯舅舅,合该偏着宸丫头方是,如何还眼红呢,没得不叫个人了。”
这是明目张胆骂她了,三太太嫁进府里几十年了,何曾有人这般说过,当即似点了炮仗,闹道:“太太这话忒没个礼数,大嫂的东西便不是虞府的了,谁又亏了宸丫头什么,养她这么大,谁念了亏欠。纵是用了她什么,都是一家子,还要丁是丁卯是卯的?”
夏侯府大太太也是气了,青着脸道:“三太太原有些商户人家本事,账上算计不来,这口舌上也是我们这些笨嘴拙腮的吃了亏。总之说不过你,我也不与你争辩,姑奶奶的嫁妆该如何你只管分文不少的还给宸丫头便是,我也没想头,便罢了。”
三太太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比之两个妯娌,最最痛恨的便是商户出身的身份。
夏侯府大太太这话,当真踩了猫尾巴了,立时怒面厉声道:“你是哪门子的祖宗,我虞府的事儿也有你管的?便是我拿了她的又如何?日日生活在一处儿,她便再没个需我帮衬的时候,茎茎叶叶便要算的如此清才是。”
夏侯府大太太也道:“横竖你有话说,这事儿可大可小,左右我哥哥闲着,喊他来评评理便是。”
老太太听了这半日,额头早一跳一跳的,又听夏侯府大太太说起她哥哥,如何能把这事当个正经事闹到官府去。
忙道:“很不必,亲家兄弟贵人事忙,哪能为这些个事儿叨扰。既是亲家太太知晓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依我的意思,叫她三婶把嫁妆补回去便罢了,瞧在我面上,亲家太太担待一回罢。”
三太太叫人戳了肺管子,如何肯罢手,哭道:“老太太我不认,未曾谋过大嫂家当,如何还回去?”
夏侯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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