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3 / 4)
先递给虞宓。
也知她身子不适乃是借口,便也不去问。
虞宓一个愣神间,眼前便多了杯茶,抬头瞧他一眼,飞快低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元让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失落道:“阿久便要跟我生分了吗?想来我这副落败身子,谁还记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干净。”
却是只字不提昨儿那句话,虞宓想着,他就说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儿之事,只当他是无心之言。
因道:“谁个瞧不上你来着,自来便只你自个儿这般想罢了,再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不说舅舅舅妈听了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乱想的功夫,该想着如何保重身子,倒实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儿你说陪我出门看大夫,如何今儿又推诿?”
虞宓懊恼,也只得安抚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适,歇了半日又好了。为这么点事儿,你莫跟我计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让心头微松,大度道:“罢了,往后答应我的事儿,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别给我允诺才是。”
虞宓舒一口气,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儿敏感,一模就痒,一痒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让没笑,只淡粉慢慢爬上侧颊,板脸训她,“阿久,别闹。”
虞宓不松手,笑道:“谁闹了,你是金镶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让侧脸,瞧了她一会儿,虞宓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车里就这般大,哪儿去皆不成,况姜元让已欺身过来。
将虞宓压在身下,手挠向她后颈。
她是个怪人,身上哪儿叫人碰到都没事,便是以往跟刘嫚闹腾,互挠腰际,她最是不怕的。
刘嫚便以失败告终,每每笑哭了般讨扰。
除了姜元让,却没人知晓,她后颈哪儿最是怕痒,除了自个儿,谁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让让,你饶我这回罢,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压着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动弹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压越严实,便再不敢动,只能求饶。
左右她求他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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