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2 / 3)
灵通,谁同你说的?”拓跋彦入座,抬眼瞧了她一眼,随手倒了一杯她说的荷花酒,闻了闻那香泽。
“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叫单赢的武举状元,同公主是旧识。”知晴微露笑意,步步紧追。
拓跋彦将手中酒杯一扣,里头荷花酒一震溢出许多,这酒香飘溢,混着檀香,很快便将那玉兰香攻占,呈压倒式击败了。
知晴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样的挑衅于她而言,并不会让她在他心中多几分好印象,可是她来了多时,他从不多看她一眼……
“当初你求殿下让你来将军府,远离宫中是非,殿下心疼你为了太后命悬一线,瞒着本将先斩后奏,念在公主的面上,本将不当众驳回,可也不代表本将接纳了你的到来。这个府内一切按规矩行事,赏罚严明,你虽为客,若坏了规矩,休怪本将不客气。”
知晴咬唇,听着十分难受,“将军……知晴一心向着将军,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将军左右,将军明知知晴心意,为何……”
知晴哽咽,带着哭腔,拓跋彦听不得,也没耐心听下去,“回去吧。”
知晴不肯,说道:“将军何必如此?你明知那单大人同殿下是旧识,他们原就有情,破镜重圆是早晚的事,将军不如痛快些放手,为自己早作些打算。”
“你这话,到底是劝本将,还是在为自己早作打算?”拓跋彦敛眸轻瞥一眼,知晴不觉脊背一凉,话头也就此停住,不敢再言一句惹怒他。
只是她还是不甘心,明明近水楼台,他的心却远如天边,态度也似高岭之花,傲视所有瞻仰着他的人。她一想又深觉难堪,匆匆告安后快步离开。
她走后,拓跋彦将视线落在了那瓶荷花酒上,也不倒杯子里了,他一腿垂着靠在凭几上,猛灌下一口酒,对,她说得没错,他开始有点慌张了。
也许不只是慌张,还有些吃味了。
他一出现,她便转了方向依靠他了吗?
“将军,宫中传来消息,殿下想起咱们府中的紫薯酥饼……”严至知道真正会做这紫薯酥饼的人是将军,也知道今日将军心情并不佳,公主这时候召他进宫,有些怪难为情的。
拓跋彦冷笑一声,她有意低头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忙活了好一阵,等到了公主院时,殿内的人已经添了两次灯油了。
薇宁沐浴后换了常服,只是头发散着临窗而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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