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意(2 / 3)
临时抱佛脚,是真的来不及了。
看来她还是得去求他。
拓跋彦早就知道了她要来,他今日故意在朝堂上说那些话,便是要招她来。
雪覆上了薄薄一层,薇宁打着灯笼独自走来,他站在廊下背光而立,她看得不太透彻,仿佛回到了先皇驾崩后的那夜。潘王要反,她来求他,如今黄达福要反,她也要来求他。
他就站在那儿不动,看着薇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薇宁好不容易走到廊下,她将灯笼放置地上,来不及用手弹开身上的雪絮,看着他就说:“将军如此精神,倒看不出一点心病的样子。”
拓跋彦轻笑一声,拽着她的手进屋,而后将房门给关上了。
薇宁一惊,他这是做什么?
“殿下倒恢复得很快,也看不出一点用过药的样子。”拓跋彦冷嘲热讽,斜乜着眼看着她说道。
薇宁皱眉,他到底在讲些什么?
薇宁低头整了整衣袍,边说道:“今日来,是想问问将军,如何才肯出兵。”
拓跋彦说:“既然殿下明说,那本将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薇宁见有希望,抬眼盯着他仔细听,不想他下一句便是:“我要你。”
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深深地刺痛了薇宁的自尊。她就这样死死被他拿捏着是吗?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是吗?
她冷笑一声:“想不到将军会趁火打劫!”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
“拓跋彦,你敢威胁我!”薇宁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说道。
拓跋彦并不跟薇宁废话,“明日,本将就要让天下人都看到先皇的赐婚圣旨,这交易如何?”
薇宁恨死了他的轻蔑语气,明晃晃地将这场交易说在口中,仿佛她真的是一个物品。
“你还在考虑什么?黄达福手上六万精兵,其中三万,是人见人怕的雇佣兵。本将要打,都要顾忌三分,这朝中还有谁能替?”拓跋彦嘴角微微勾起,狐疑着一字一字问道,“单大人?”
薇宁紧咬着牙,眼神里透露着渐行渐远的意味。
他给她时间考虑,可还是添上一句:“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本将只给你一次机会。”
薇宁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麝香,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点也不安神,所有吸入肺腑的,除了无奈,还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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