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2 / 5)
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乌眼鸡一样,好似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郡主下回行事若再这般张狂,动不动就甩鞭子,休怪我不客气。”
宝音听谢思言这样说才知他主要是因着她挥鞭的举动才动这么大肝火,当即反手将鞭子往林边一根翠竹上一抽:“我甩鞭又如何?又不曾伤着她。我适才不过是一时认错了人,以为她是曾跟我比划过几下的那个小丫头罢了。”
谢思言冷笑,突然疾滑一步近前,以风雷之速夺过鞭子,抬手往宝音身上猛甩。宝音吓了一跳,慌忙后撤数步:“你可知我是……”
她后半截话尚未出口,就被鞭梢划到了手臂。虽则只是鞭梢,但谢思言力道刚猛,半分没留情,立等疼得她两眼冒泪,呼痛不止。
“我倒不知郡主在一个弱质红袖面前逞的什么威风。我只告诉你,你倘伤她一分,我就从你身上讨回十分。你若不服,大可来试。你该庆幸你适才没伤着她,否则你此刻怕已爬不起来了。”谢思言冷声砭骨。
宝音心知自己今日怕是真的犯到了什么权贵势要手里,她本也不过是来做客凑热闹的,暗暗咬牙,不敢反唇相讥,更不敢还手,当下跟陆听溪赔了个不是,又向谢思言等人作辞,而后领了从人飞快离去。
沈惟钦见宝音走远,回头道:“前几日阿古达木又因着去年之事来京致歉,只带了一百来人,以表诚意。阿古达木携女前来朝见时,我恰巧在场,故而识得那郡主。却不知姑娘与谢世子与这位郡主有何渊源?”
他见陆听溪不作声,淡淡笑道:“姑娘面前,我也没甚好隐瞒的。世子爷去年被拔擢为詹事府詹事的内情,我是知晓的,我猜也能猜到世子爷此前必是见过那阿古达木了,如今这话也不过随口一问——姑娘可是仍旧对我的身份存疑?”
陆听溪见四下无人,道:“世孙所言之事过于离奇,不存疑都难。我不甚明白,依照世孙所言,莫非真正的沈惟钦忽然魂归天外了不成?”
沈惟钦道:“姑娘大约也还记得楚世孙先前的诸般怪异举动。楚世孙三年前为其嫡兄暗害,身子大亏,醒来后就较之从前判若两人,学业精进飞快,也收了散漫性子,这其实是因为我的魂魄一直跟着他,导致他的言行举动受了我的影响,甚至字迹上也带着我的影子。楚世孙性情改易的时间跟我身死的时间相吻合,姑娘可以去查。”
“然则此事机密,楚世孙不敢轻泄,这也是为何先前在扬州时,姑娘瞧见那张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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