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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萦之打断了她的话,正如春晴所说, 若她执意要问, 春晴自然不敢隐瞒, 但白泽……既然他想亲自说, 那就由着他吧。
左右,他们之间,无非是那档子事。
要真是那点事被捅到了白秀英跟前,往后她也不愿意再见白秀英了。
“方才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紫薇花开了,你去摘一些,找个应景的花瓶送去松鹤院,权当给老夫人解闷了。”
“是。”
因为这件事,沐萦之的心情略微沉了些,午膳的时候用得不多,浅浅睡了一个囫囵觉后,便带着白玲和紫竹出了门。
原是叫了白珍的,但白珍说想在家里帮白泽照顾白秀英,今日就不去了。
白玲今日打扮得非常鲜艳,上面是葱绿色妆花缎薄衫,下面是杏黄色刻丝云纹裙,外边搭了一件月白色纱衣,看起来宛如一支清新淡雅的新荷。
都说人靠衣装,如今白玲穿得这样精致考究,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土气,说是自幼长在京里的闺秀也没人怀疑。
沐萦之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秀眉顿时一蹙。
衣服和妆发都好打理,倒是这手因为自幼干活,握起来十分粗糙。
“我给你的贵妃玉容膏你在用吗?”
“在啊。”白玲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揉了揉,笑道,“嫂子给的好东西我都用着呢,早上、晚上都在抹脸,我自己摸着觉得比从前滑了许多。阿珍说我变白了。”
沐萦之叮嘱道:“往后别只抹脸,身上、手上也得抹。”
“抹这么多?那每天得抹多久呀?”白玲苦着脸道。
“你沐浴完了就往美人榻上趴着,叫丫鬟给你涂抹,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一想到别人要在自己什么涂脂抹膏的,白玲顿时觉得身上不自在:“这要全身都抹,那一罐子抹几天就没了。我听春晴说,那一罐子就值三十两银子,我一个月月钱才二十两,哪里用得起?”
当初沐萦之给她和白珍规定月钱,是怕她们骤然有钱,大手大脚不知轻重。
但这阵子相处下来,她已经了解了白玲和白珍的性子,自然不用拘得那么紧。
“你就放心用吧,没了就管春晴要,你和阿珍的胭脂水粉钱就从我这里出。”
白玲大喜过望,连声道:“多谢嫂子。”
“你们都快到说亲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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