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剖胎(3 / 3)
佛指,他只放在心角,无事,几乎不会提,也不会想。
南连,银城
一个红衣飘飘,美艳绝伦的女人花了重金买了一把伞,那伞面艳如鲜血,带着亘古的忧伤。她撑着伞,无论是晴空还是雨天,都会站到银城城楼上,撑着伞,望着远处,似乎在等一个人。
半个月过去,城里的人都很好奇,却没有人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等什么人?
有人问她:“你在等什么?”
她淡淡的说:“等一个人。”
正巧一日,连侯英路过,看见城上的那把伞,时光荏苒,已经整整过了六年,一晃竟有六年没有见过她了。
许多往事又勾起他痛苦的过去,他曾遇到一个手持银月刀的女子,她说:“我想威胁你,然后逼你哭出泪儿来。”
他又记得,那个女子半夜摸进他的房里,天真的问:“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就能哭出泪来?”
她叫佛指,佛门的佛,手指的指。
往事一幕一幕的重现,心如刀绞。他怎么忘得了那个女人呢?
耳朵里总是可以听见她的话。
“你到底会不会爱上我?”
“我不在乎,也不需要名份,我只要你爱上我,爱我就好了。”
“连侯英,你到底要怎样才会喜欢我?”她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问。
“侯英,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的敌人,你会不会杀我?”佛指咬着唇,她是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人。又是什么心情在爱他呢?难道就为了救鲁国的国君,感情也可以说演就演的吗?
“连侯英,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让你落泪?是不是,我背叛了你,或者是死了,你才会为我哭一哭?”她的泣泪,毫无章法,崩溃的抱着脸,哭喊着。
那时候,他怎么就不知道,她一直在暗示什么呢?
但是,她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侯英,如果我现在就想成为你的女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作?”
如果不是爱,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