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2 / 6)
地,再次把玻璃门打开一个小缝:“你不怕我把你锁起来跑了嘛?”
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铮铮响声,男人笑笑:“你倒可以试试。先过来。”
我慢吞吞走出玻璃门,慢吞吞挪上前。男人坐到床上,左手腕在铁环上一磕就套了上去,右手腕也同样,然后将双手举到我面前,很平静:“把钥匙抽出来。”
我垂下头,仔细看看,铁环侧面各插有一枚别针大小的精细钥匙,一一抽出来,手铐发出“喀”的一响后就死锁了。
我把钥匙扔到身后的地板上。
男人悠悠靠在床头,双手被铐住,却显得轻松了不少的样子,他直视着我:“这样我不会伤到你了,给我一滴血,好不好。”
我意外的没有把他打一顿然后逼他交出出门通行钥匙之类的。
我意外的很包子地“哦”了一声,然后用细针管划破一点指尖。
我意外的很听话的把悬着血滴的手指,一点一点抬起来,一寸一寸凑到他面前。
与什么有关又与什么无关呢?被禁锢的人,却还是占有完全的主动权。
血在指尖凝成一个小珠儿,映在男人渐渐沉郁的眼底,翻起更浓稠的漩涡。
我故意将那血珠凑在男人鼻尖前面,诱惑地晃一晃,男人的瞳孔急剧收缩,微一仰头张口咬住了指尖。
男人睫毛垂在浅红色的下眼帘上,脸上泛起有血气红晕,呼吸渐渐急促。
没有联系,只是突然想起人说,母亲的乳汁是血液化成的,以血乳换孩子日日饱腹,十分伟大。
而我不伟大,也没什么责任感,当男人开始噬咬指尖,有一点疼痛时,我便迅速抽回了手指,并向后撤了一大步。
男人想跟着向前追,但铁链禁锢住双手无法实施,男人只挣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再睁开眼睛,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只是仍在大口大口呼吸着。
男人靠回到床头,没有看我,注视着我身后的高处,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一个月。”
我揉揉耳朵:“一个月,什么一个月?”
“你之前问我要囚禁你多久,一个月。”男人仰着头,灯光从侧面打下来,下巴中心的一道浅痕与脖子线条完美连接,路过喉结起伏的轮廓。那喉结滑动一下,男人又开口:“我之前没有固定的血液品类,也不会每天都依赖血液,我一直控制着,不愿上瘾。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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