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2)(25 / 25)
珠胎暗结咱们也犯不着管……”
宝铃的马车驶向恒亲王府大门,陆陆续续听到指责的声音,还句句义愤填膺嗓门贼大,宝铃直犯呕。
掀起窗帘一角往外望,只见恒亲王府大门前的巷子早已被围观的群众堵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里头的人要想出来不容易,外头的人想要进去也不容易。
一个有些年岁,像是老管家那样的老仆人,立在王府大门前替陈俊讨公道,嗓门贼大正在闹事的就是他。在老仆人的不远处,还立着一个想闹事,却拉不下脸面开口,干站在那儿的五旬左右的老男人。
呵,说错了。
老男人哪里是拉不下脸面开口,他正是这场闹剧的顶梁柱,陈俊他父亲成亲王。
他不开口,只不过是安排了人替他开口,他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罢了。
认出是他时,宝铃顿时瘪嘴,真心不要脸。
护犊子护成这样,颠倒黑白,一心给别人泼脏水也是够够的。
宝铃的马车正被前头的看客堵着过不去时,巷子那头突然策马而来几个人,打头的是陈俊。
看到陈俊那张白面书生的脸,宝铃宝琴纷纷反胃,宝铃连忙吩咐马车夫绕道走西侧门。
真真是一眼都不愿多看陈俊一眼,宁愿绕道走远路。
“陈俊父子这般无耻,也不知玉筝怎么样了。”宝琴催着马车夫快赶车,心底气愤极了。
但出乎意料的,进到萧玉筝的小院,竟看到萧玉筝坐在临湖的石桌旁,在低头作画呢。
樱粉色的薄纱长裙垂落脚踝,肩头落着两只蝴蝶,长长的秀发垂落在腰际,偶尔随风飘起。
细白的小手握着画笔,轻盈地在石桌的白纸上移动。
宛若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遗世而独立,那般静美。
宝铃忍不住拉停宝琴,这样美好的一幕都不敢打扰了,生怕她们一去就会破坏掉气氛。
“宝铃宝琴,你们来了,怎的不过来?”停歇的间隙,萧玉筝一个偏头看到了不远处飘飘然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