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梦江南》与打油诗(3 / 3)
花吾亦痛,幸尽薄力缚凶孙。
李耀桀有些惊讶,虽然谈不上多好,就是一首打油诗,格律也不怎么好,但起码押韵了,还用了比喻,许秋萍比作黄花,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的比喻。但说明他还是有些收获的。
许秋萍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凶孙是作何解释?”
“凶手啊,骂他是孙子。”谢云飞挠了挠头,有些脸红。
李耀桀一脸黑线,险些被他逗吐血,刚刚还觉得不错,现在一看,唉……找不到骂他的形容词了。这货还真的纨绔本色不改,写诗也用骂人的话。许秋萍也嘴角微微抽搐,强扯一个礼貌的微笑:“还可以,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好好学。”
这进步空间不是一般的大。
谢云飞傻笑,“真的?谢谢你的肯定,那我能看看你写的吗?”
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默默地说:这货真是傻,而且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不能!许秋萍不愿意,但谢云飞的确是在丁伯书的案子上出过力,这句「不能」她没力气说出口。唉……就当是还恩吧。
《梦江南》
晨曦暖,窗外雀翻飞。桃色轻纱金羽履,胭脂云髻黛娥眉,终日望门扉。
一阙简短的小令,却如此意味深长。一个女子,在燕雀翩翩的暖和早晨起来,换上桃粉色的美丽衣裳,穿上金色的羽履,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抹上胭脂水粉,梳着优美的云髻,画上黑色的、细长的、美丽的双眉,然后整日都在看着门外,等待心上人回来。用女子化妆的好心情,妆后的艳丽,与等待归人的苦楚,人却不归的失落,形成强烈的反转落差,通篇没有一个情绪描写的字,却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失落和悲伤,简单的词却意味深远,情真意切。
许秋萍写的是望归的女子,但也是她自己,只是她爱慕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等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更加令人为之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