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十九:妄夜4(3 / 4)
着而无济于事。陈海大声骂道:“郑天,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不错,我是疯了!”郑天重重地踩了一下陈海的脸,“不过,我现在脑子十分清醒,我想明白了,既然我追不上你,那就只能让你后退了!”郑天看向一旁的侍者,侍者的手中捧着一根木质的棒球棒。
郑天皱了下眉,脸上有一丝犹豫。
“我说过,没有人会追究你做过什么,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那些你一直想做,却不敢做,或是做不了的事!在这里,你就是主宰!”老人说道。
“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做任何我想做的事!”郑天脸上的犹豫褪去,眼睛里充满了狂热,他颤抖着手拿过侍者手里的棒球棍,然后看向脚下的陈海。
那眼神,就像一个人在看着一只脚下卑微的,不足为道的蝼蚁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陈海的眼中充满恐惧,而一旁的人们也惶恐地看着郑天。
江天不住安慰自己说:“没事,这只是个实验,这只是个实验。”
慢慢的,郑天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在陈海几近绝望,不甘,又充满怨恨的眼神中,重重地落下。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让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是真的!
陈海头上血流如注,昏倒在地上,郑天又朝陈海的脑袋砸了两下,才扔掉手中的那染满陈海鲜血的棒球棍。
一加一在数量上等于二,但永远不会在质量上等于二。
我们永远无法理解排名对于一些人的意义,就像我们永远不会知道第二个登上珠峰的是谁。
背影,在朱自清的笔下,是体现对父亲深深的怀念。
而在考场,背影就像一道鸿沟,联通双方的不是一个转身,而是在后者永恒的嫉妒……
“啊!”人群中发出一声惨叫,随后一个妇人昏了过去,人群中一阵恐慌。
此时从楼上下来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他走到陈海身边,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转身对二楼的老人说,“目前看来,病人重度脑震荡,有生命危险,得马上抢救!”
老人拍拍手,一个大汉把陈海抱起,跟着医生走出门去。
江天喘着粗气,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真的,人群虽然还有些惊慌,但比刚刚镇定些。老人让侍者把已经呆住的郑天带到一旁。
似乎连郑天也不相信,自己真的下手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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