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5)
相亲而追杀她的王主任,抖了抖身子张鸣筝毅然的掀被下床,赤脚走过地毯进了浴室,磨砂的玻璃门合上的瞬间,花洒的扑簌声便传来。
小小的磨砂玻璃浴室里,浓雾四起,雾气氤氲里,张鸣筝一手揪着浴巾一手将镜子擦出一块。她伸长脖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纤细的锁骨上项颈纤长,那张曾经粉嫩的小脸在近距离的观察下会发现起了几颗浅浅的色斑,被热水蒸腾的有些发亮的眼里深深浅浅的布着血丝,有那么一瞬间,张鸣筝觉得这张脸要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就和她曾经经历的各种相亲对象一样,惨不忍睹。
甩甩那颗算的上清秀的脑袋,被水侵润过越发乌黑的眉毛舒展开,像是三月里江南长提上滴翠的柳眉儿。
飞快的换好衣服后,张鸣筝拉开卧室的门去了客厅,小小的单居室里厨房隐在客厅的一边,她照例看了一眼墙上的温度计后拉开冰箱倒了杯牛奶搁到微波炉里,然后打开包包检查是否有遗落的东西,重复着日复一日年复年的早间工作。
三分钟后,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响,张鸣筝一边取牛奶一边回头看桌上铃声大燥的手机,来显是王主任,她燥的直皱眉。
“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烦归烦,但就算你借一百个胆子给张鸣筝,她也不敢对电话那头的人恶语相向,先不说她是自家老妈,就凭她几十年妇联主任的身份,那张单枪匹马都能干掉一个团的劳动妇女的嘴,也不是她一个职场三四年的菜鸟三言两语能够对付的了的。
用张鸣筝她爸的话说,这要是在战争年代,她妈妈绝对又是一个“女政委”赵一曼,嘴皮子说教功夫,让人望其项背啊!
电话那端轻哼了一声,显然心情不好。
“昨晚做梦了。”
“梦见什么了?”
三两口将牛奶喝完,张鸣筝拎着包包朝门口走去,一双眼在鞋架子上一一扫过,放弃了温暖厚实的雪地靴后,细瘦的脚丫子伸进了裸靴里。
“梦见了大海,梦见了花,还梦见了气球。”
张鸣筝听到这里,再次皱眉,显然对于接下来的话已经免疫了,“那你是不是还梦见了自己的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沙滩上朝你傻笑啊!”
“哎哟,我哪有那个福气啊,我就是做梦,都没那个福气看到自己闺女穿上婚纱。”
“妈,好啦,你大清早打电话来就这么老生常谈,我都腻了。我正在努力中呢,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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