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3 / 7)
的领域,无论生活还是工作。
总的来说,段从是个无趣到极点的人,一切按部就班,有条不紊。而这,只能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怪癖之一。
曾经,她是这层楼,这间房唯一的例外。如今,却也不是了。或者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
谁说改变只是女人的权利,同样男人也可以。只有有钱人才能肆无忌惮的拥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天经地义,也似乎格外能被谅解。
习惯性地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厚重的门板缓缓打开,却静默无声。
光线清白,突显寂冷。
段从埋着头不知在写些什么,身后的背景墙是压抑的黑色,深邃地仿佛吸入了一室的光阴,也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程今夕回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夜晚,她悄悄地躲在客房外偷看他工作的样子,似乎也总是这样。无声无息地,就将自己身边的寸隅之地同外头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想方设法地试图进入,却始终不得要领。
屋子的钟摆没有声响。听到了脚步声,段从却始终没有抬头。
笔尖撕拉地划过纸张,空气微凉稀薄。程今夕伫立在那,不近不远地凝视着他,如同化作了一尊泥塑,久久未语,姿态淡到几乎要被融化。
百转千回。恍然觉察,不过一日似是隔世。
“休息够了就去剧组报到,我替你请了半个月的假。”突然的话,没有起伏,没有情感,就连曾经隐忍不发的那一点点温情都宛若黄鹤。
依旧没有看她。
程今夕默然,半晌才开口,“段从,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段从搁下笔,不偏不倚地望向她,微敛眸子的神情陌生而疏离,“我以为你任性妄为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说着,他从抽屉里递出一叠本子,崭新的,边边角角都透着生硬,“你的角色我叫无忧替你了,这是女二的剧本,你拿回去看一遍,有什么问题直接找编审。”
疼。眼睛,耳朵,好像还有心。
指骨一寸寸收拢,苍白而扭曲,指甲生生地嵌入掌心的细肉。程今夕不可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给纪无忧做配?”
“无忧很好,”简明扼要,段从显然觉得没有多谈的必要。顿了顿,他又说,“她从不主动开口帮人。”
很好。当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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