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6 / 7)
上云端的水晶鞋,可Cendrillon的魔法究竟会在哪一天的十二点失去效力,她永远不知道,也永远惴惴地提着心。
她只能等,就像一个等死的病人。
“几点了,时间不早我们走吧。”程今夕隐隐掩饰不安,摸索着掏出兜里手机一看,屏幕全黑,“没电了,怪不得这么安静,连阿布这么神神叨叨的人都没打电话来。”
“不急,我看过通告,明早没有你的戏份,”顾淮南慢条斯理地掀起茶盖,撇开浮沫抿了一口,“手机还合用吗?”
差点忘了这是他的手机。
“还成,挺好用的,”就因为用着还挺顺手,一时也就忘了叫阿布去帮她置办个新的。程今夕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将手机放在桌上挪了过去,“喏,完璧归赵。”
她也妆模作样地端起了杯子,急吼吼地喝了口险些烫到。
“我一直用得你的手机卡,没有人打你电话,那什么,我给充过话费了。”听着可真像表忠心,程小桥你这个怂货,她在心中暗啐自己的狗腿。
顾淮南点头,笑道,“那就继续用吧。”
“那可不行,”她忙摆手,撇嘴道,“无功不受禄。”
“就当是帮我个忙,要是有女人打这电话,就说找错人了替我打发就是。”
程今夕一听,靠着椅背伸了个拦腰,挑眉傻乐,“敢情是为了躲风流债,怪不得了,顾淮南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
顾淮南神情不变,默声,不置可否。
***
回到酒店的时候差不多三点过半。
顾淮南的房间被安排在程今夕对门的走廊尽头处。
那是一件格局跟整层楼所有的房间都截然不同的商务套间,推门入眼的便是一整面落地窗的透明玻璃幕墙,视野宽阔足矣俯瞰整个小镇,就连影视基地里那条人造的十里秦淮河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室纯粹的白,毫无杂色。左侧还设有一间及其私密的隔间,里头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形状面容各异的石膏头像。顶上打着微弱的蓝光射灯,莫名地诡异。
想不到这破酒店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她忍不住暗叹,资本家就是资本家,这阶级差距也忒明显了。
程今夕拿着要归还的信用卡,借机在他房子里兜兜转转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舍得回来了?”阿布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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