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5 / 7)
园子的围栏是一圈半人高的白色篱笆,园子里里外外都种满了高高低低的果子树,树上,挂满了形色各异的纸灯,灯火通明。
里头围坐了不少的年轻人,个个穿得花红柳绿,弹着吉他唱着歌,跟陌生人欢笑对饮,驴头不对马地嘴得说着淘气的自在话。
热热闹闹,肆意张扬,醉笑红尘犹如好梦一场。
未吹干的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珠子,不需一会儿就打湿了衬衫的衣襟,凉风一吹,微觉寒凉。
程今夕拿着毛巾的手顿在半空中,有些滋味复杂地看着他们。半晌,还是垂了眸子,拢了拢衣襟,退回到屋内。
她是心生羡慕的,却也只能到羡慕。她的选择,她的路,已经注定她再也不能去过这种任性洒脱的生活。而这样的偷窥,对她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自说自话而已。
烧开的热水将镜子沾上了一层雾气,热腾腾的杯面一碗似乎也赛过旅馆送来的简易晚餐,才搁了一会儿就冰冷冷地叫人无从下口。
稀里哗啦干完一杯泡面,直至吃到满头大汗,她那被凌虐了一天的胃总算暖和了起来。程今夕满足地揉了揉肚子,连收拾都来不及便四仰八叉的滚到床,沾上软绵绵的枕头,人便昏昏沉沉起来。
***
程今夕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骨头都要睡酥了,天却依然是暗的。
蓦地,她依稀听到“叩叩”响声,被子蒙上脑袋,在床上来了个360度大转体,在坚持不懈的敲门声中,这才挣扎着迷迷糊糊下了床。
她脚下一软,险些跌了个踉跄。还未适应过光线的眼睛半眯着,四五米的路她像瞎子摸黑般摸了许久,才摸到门边。
打开门,外头光线昏暗。程今夕揉了揉惺忪睡眼,半晌才看清楚来人。
一个栗色短发皮肤偏白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穿着简单的白色文化衫和破得连去乞讨都费力的牛仔裤,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五官分开来看皆只算凑活,组合在一起倒也算是个挺有精神气的帅哥了。
男人对程今夕说你好,然后默了许久,似乎就没了下文。
唯独半红着的一张脸,显露出他心中的那点小心思,他支支吾吾地看着门内亭亭玉立的少女,局促地说不出话来。
四目相对。
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程今夕费力地瞪着大大的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没多久就看酸了,她眨巴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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