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 / 7)
        
            
            么矛盾。
    唐双钦都没把这个细节放进剧本,打算到时候一并培训。
    结果今天,刚才,齐涉江居然把这个小动作给表现出来了,而且演出了一种细节决定成败的感觉。只一个动作,即便长得完全不像还年纪轻轻,也让洛霞瞬间想到了外祖父。
    这是巧合,还是齐涉江上哪打听来的?等等,他不是和孟静远熟悉,难不成孟家人说给他听的?小印月和孟家人可是认识的。
    ……
    齐涉江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他和小印月相交数年,常在一处,对小印月的一些生活习惯还是知道的。
    小印月吃喝上很讲究,有的东西不一定爱,但要是对嗓子保养好,他就会吃、用。
    此时他已经接着往下演了,这里好像是个小印月救场的桥段,要唱上几句。
    齐涉江抻了抻腰,幅度不大,小印月总说,他上台前非得抻抻,嗓子才痛快。
    汴戏齐涉江也学过,这戏打北宋传下来,这么多年就没怎么变过,唱法尊的古调,没有太多花巧,自有一番韵味。
    虽说以汴为名,主要是因为在汴京发扬,音韵却循着祖师爷的泽地之声。当然到后来,用哪地方口音演的都有,只有大家伙儿喜欢不喜欢的区别。
    齐涉江已起范儿了,细步走了一段,走动时脚步仿佛没动一般,站定一踮脚,斜脸望去,念了四句韵白:
    “霜钟未响柳飞绵,禾花打在春水畔。旧曲翻作新宫调,谱甚离合与悲欢。”
    像,真是像!
    唐双钦看了很多录像,也和洛霞等顾问聊了很多,怎么会看不出齐涉江模仿得有多好。跷着腿一坐下来,就是他心目中那种百年前的气韵。
    一个人一张座儿,活生生把周遭,都变成了后台。
    再看小印月的外孙女,洛霞女士呼吸都加快了,有点激动。
    要洛霞这内行来听,不说汴戏水平有多高,反正错处挑不出来——这也是相声演员模仿时的标准,不能让内行看笑话。
    最妙还是抓住了外祖父举止、言谈、唱腔的特点、神韵。
    洛霞的想法一下子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从之前对齐涉江不太看好,到现在禁不住心中好感,面带微笑。
    他们临时叫的人来,齐涉江做到这一步,要么天赋好又用心,要么早就喜欢、研究过小印月。
    洛霞一边继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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